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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早就说过,女人终究不如男子,小打小闹还行,精益求精方面还要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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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掌柜不来也是好事,不会输的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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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商户正低声议论,不知是哪个突然低呼一声。“谢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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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不约而同愣了愣,又有点怪那人大惊小怪。谢香玉是谢家家主,亲自到场不是很正常,值得这般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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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香玉,真的是谢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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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她在展示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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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香玉也太拼了吧,为了胜出连脸面都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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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与伎者同台比拼,简单是丢我们商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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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谢家赶出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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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对这些议论和指责听而不闻,双眼紧盯展台之上,掌心握出两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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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谢香玉一袭浅蓝对襟琵琶袄,白月马面裙,腰间紧紧束着双金闪绿如意绦,披着淡紫色软烟罗披帛,乌云般的长在脑后挽成圆髻,插着六支羊脂白玉长簪,鬓边簪着一串浅紫色丁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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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轻提裙摆,一手拉着一个小童,含笑缓步走过九曲浮桥,身前身后各有一个未总角的孩子嬉笑着与谢香玉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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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孩子都穿着绯色短袄长裤,袖口裤脚加有三色绣缠枝花纹的褴边。衣摆上绣着彩蝶,行动间蝶翼上光华流动,竟如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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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三小四人如同母子游湖一般闲适自然,将众人都看呆了,连方才的议论声也哑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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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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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心里狠狠松了一口气,眼眶因激动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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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和春怜也是激动不已,互相拉着手,低声欢呼,“夫人好美,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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