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就算自己饿肚子,也不舍得委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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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眼巴巴看着秦绶吃过晚饭,小心翼翼问:“我儿可是心情不好?或是读书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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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只是想问你,不在家也不在绣云坊的时间都去了哪。”秦绶没打算忍丰,直接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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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心知瞒不过了,只好承认自己在外面认识了一个女人,闲着的时候都是在她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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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绶气的咬牙,“那些女人哪有好的,你不在乎别人给你戴绿帽子,我还怕考中以后被人拿这种事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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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你是不是忘了那位为什么要求我们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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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为了瞒着谢家,敌在明我在暗才能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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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破屋里苦读,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将来考中带你过好日子,你倒好,跑去外面找女人。是不是我再不过问,你连私生子都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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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被训得抬不起头来,嚅嚅着一个字都不敢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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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绶语气缓和下来,“以后不要再与那种女人来往了,等我考中我们便去京城,我给你挑几个年轻的绝色丫头侍候你,不比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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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不想要年轻丫头,绝色不过是几天的新鲜,看久了也就那样,哪里比得上李二姐风情万种殷勤小意儿,让他觉得他是世上最传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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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在谢香玉面前示弱造成的心理阴影,秦广进十分享受女人的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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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老太爷重要过一些,之后便听秦绶的话,不再往李二姐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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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成来见谢流筝,“李二姐说,秦广进已经有三日未去她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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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正在修剪花房送来的桂花,闻言笑了笑,:“咔嚓’”一声轻响,剪下一段逸出的横枝,“告诉李二姐沉住气,不出五日秦广进必会去找她,到时如何留住秦广进,便是她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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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成不敢多问,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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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修剪好桂花,端详丙眼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吩咐春怜送去谢香玉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