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贞洁比命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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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谢流筝一直没敢问谢香玉,自己是不是秦广进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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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便是质疑谢香玉的清白,是对谢香玉极大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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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差点中上秦广进与陈宝葆的奸计,毁掉清白,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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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香玉闻言,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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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才神情复杂的低声道:“流筝,有些事你不必问,不论你是不是秦广进亲生,他对你做出这种事都天理难容,娘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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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否定,便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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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颤声追问,“娘,我的亲生父亲是谁?他为什么不要我们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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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筝!”谢香玉喝止谢流筝继续追问,又缓了语气哄她,“娘不该吼你,但是有些事不是一句两句便能说明白的,以后……等你再大一些,我再和你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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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不忍逼迫谢香玉,忍下心中种种疑惑,轻声道:“娘,秦广进的事您交给女儿自己办吧,您相信女儿不会放过那个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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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香玉定定看了谢流筝好一会儿,看她眼神越发坚定,长叹一声,“娘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心疼你小小年纪便要独自面对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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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浅笑扶谢香玉回房,“娘,女儿才要感谢您给女儿历练的机会,却在背后让人护着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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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香玉没想到自己的种种布置都被谢流筝看在眼里,心里又是感慨又是感动,抚了抚谢流筝的头发,“你也回房整理一下吧,晚些时候我还要去厂里,你早点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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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从谢香玉处出来,便遇到在外久候的方成,神色立时冷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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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姐那边你已经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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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成低头应道:“安排好了,只是李二姐担心药下重了会出人命,小的再三向她保证,事后给她一大笔银子,再送她到安全的地方,定然不会连累她吃官司,她才答应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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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姐不是自己人,关键处难免不放心,谢流筝沉声吩咐道:“李二姐那边你多上点心,别让她出了纰漏。你可以直接告诉她,替罪羊早已准备好了,她只管照吩咐行事,必会护她周全,事后你亲自送她离开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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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成再次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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