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去哪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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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燕窝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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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盼儿恨不得将从教养嬷嬷那的羞辱,全都泄出来,于是迟迟未归的知棋就踢到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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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棋挨了一下,她捂着脑袋很委屈,“小姐,我已经很快就回来了,只是回来的路上看见了后院的粗使婆子,好像跟谢流筝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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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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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周盼儿立马感兴趣起来,“一个粗使婆子,谢流筝怎么会跟她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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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棋摇摇头,“我不清楚,但是谢流筝赏给那婆子一个荷包!荷包里竟然有一锭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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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周盼儿立马吩咐,“把那婆子给我绑来,我要亲自审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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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棋点点头,捂着额头就出去了,只是出去后她打开手,才现自己的手上全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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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恨地回头看了一眼院子,但还是去把那个婆子给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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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没想到自己只是带个路而已,会被大小姐给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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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后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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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棋一把抽走堵住她嘴巴的脏布之后,婆子就急忙哭喊起来,“小姐,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谢小姐来问路,我,我看她很着急就送她回去了,其他事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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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平西侯府?这是周家,你拿着周家的月钱,却讨好谢家人!你还敢跟我在这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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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盼儿问了几句,见婆子说不出什么有用的,她也不耐烦继续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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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觉得谢流筝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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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周盼儿有点想不明白,谢流筝为何要收买一个粗使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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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想收买府中的所有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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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她谢流筝有没有这本事,周盼儿可以肯定的是,不是所有人都能被收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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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谢流筝打算做什么,周盼儿都不会让她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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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棋,你赶紧派人给我盯着谢流筝,还有谢香玉,无论生什么事,都要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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