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那身着青衣的男子,就远远朝着谢流筝作揖,“打扰小姐雅兴!还请小姐见谅!此乃鄙人的书童,因为许久未曾有人来此,君竹特地询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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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谢流筝循声望去,就看见男子低垂着头,背脊挺直,她有些意外,不明白侯府怎么会有如此清俊秀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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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侯府只有周盼儿一女吗?那眼前这青年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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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有些意外,但她并没有宣之于口,毕竟这里是平西侯府,谢流筝没有身份去质问侯爷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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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可以去询问娘亲,总之她一定要弄清楚眼前这人的身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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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周盼儿已经很难对付了,谢流筝自然不希望娘亲再多应付一人,尤其这还是一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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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成婚,一副嫁妆就能打出去,但男儿却不能,无论是庶子,只要是男丁,那就必须要留在府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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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抬头不见低头见,谢流筝自然希望娘亲过的开心,而不是日日要面对一群庶子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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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打扰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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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没有多做停留,转身就领着夏月急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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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不知,身后的那青年却紧盯着她的背影,许久都未曾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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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小厮上前,打断了他的思绪,“公子,那人眼生,说不定是那位找来欺负公子的帮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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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男子不悦地朝着君竹摇摇头,“那女子身姿卓越,穿着打扮一副江南韵味,并非是京城女子。想必是新夫人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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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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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竹一听,整个人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他很是憋闷,觉得这府里是个人都能欺负他们主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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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欺负他就罢了,但少爷可是侯府的正经主子,为何那些人也都欺负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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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想到少爷的身份,君竹哪怕再抱怨也没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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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声地叹了口气,然后就耷拉着脑袋,随少爷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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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谢流筝刚走没多远,就跟取来茶点的春月撞上了,“小姐,不是在那凉亭休息片刻的吗?怎么如此匆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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