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笑不得,凝视白高片刻,又怨声嗔道:“你他奶奶的大高个儿,咋就不长眼睛,把我裤子给扯破了,你是想吃我的屎吗,还是屁?”
二人话不多说,相互搀扶了一把,又投入了与黑衣人的厮杀中。
一顿饭时间过去,满天的黄沙逐渐消散,六个人的身影显露了出来。
那群黑衣人却幻化成烟,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大胡子提着被扯烂的裤子,看向了夏宇龙……
笑道:“好兄弟,我就知道,你会往这边来的,昨夜出门,怎不打一声招呼就走嘛,害得我们好找啊!”
原来,大胡子在城中四下寻找夏宇龙时,城堡那边炸开了锅。
金顶之上,夏宇龙与瘦骨男子斗得正酣,内行人都看得出,瘦骨男子很快要败下阵来了。
大胡子断定,瘦骨男子定会往西方逃去,于是领着黄玉和大魔出了城,来到大漠边上等候。
夏宇龙和狼人往大漠深处追去时,大胡子他们也跟了上去。
在大漠里,却与一群黑衣人遭遇了,为阴山老妖逃跑腾出了时间。
待击退黑衣人,阴山老妖早已不见了踪影。
经过一番缠斗,大伙儿都有些疲惫了,六人就地休整。
狼人看着夏宇龙,愤愤地道:“主人,仙姐有意牵制我们,她真要与我们为敌了,那老妖受了伤,一时半会儿恐怕是找不到他的了!”
夏宇龙眉头微皱,一言不,望向了茫茫大漠。
心中哀叹道:“这大漠一片荒寂,莫非他们真往魔山去了吗?也不知仙儿是如何用意,阴山老妖可是杀死爷爷的仇人啊……”
思索间,他展开了东土地图,仔细地观察起来。
黄玉将簪魔剑幻化针线,为大胡子缝补被扯烂的裤子。
她叫大胡子把裤子脱下来,一针一线精心缝补。
但大胡子害羞,再次担心春光乍泄,死活不肯。
黄玉拿他毫无办法,只得小心翼翼,贴着他那粗糙的皮肤,缓缓落针了。
被扯烂裤子一事,大胡子仍耿耿于怀,就为这一抓,他为白高起了个响亮的名字,“抓屁手”。
“喂,我说,抓屁手”他斜着眼,向白高看去,“你这一手,如果用在哪个娘们身上,怕是早被大卸八块了,还好碰到了我这类善良的人……”
说到这里,他嘿嘿笑了,哼了一声,“反正我不与你计较,你那扇子招式,虽然有些功底,但只算得上花拳绣腿,论起威力,我就不敢恭维啊!”
白高自知失礼,不再作争辩。
他只得点头,连连称“是”,如果他有理在先,非得靠三寸不烂之舌,将对方说得服服贴贴不可。
“嘿嘿!”大胡子坏坏一笑,眨了眨牛眼,看着白高问道,“唉,我说白大哥,你可有碰过女人的屁股,用你们这边的话说,就是勾子?”
说着,他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追问,难到了白高,他又羞又愧。
年近四十的人了,却还没碰过女人,这上半辈子,都把青春献给了捕快事业。
这捕快的活儿,他不怎么喜欢,甚至有些厌恶,活得够窝囊的了。
他轻叹一声,把头低了下去,是的,这正是他的软肋,死胖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黄玉一边拽着针线,一边嗔道:“哎呀,胡大哥,有没有一句正经话了,勾子那是骂人的话啊!”
说着,她向白高看了去,本想说些话来安慰他……
却见白高嘴角一咧,脸上挂起了不怀好意的笑。
黄玉打了个冷噤,心道:“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摇了摇头,闭口不说话了。
趁着兴致,白高对勾子表了自己独特的看法。
“此沟非彼勾,乃两座高山夹一深谷,山越高,谷也越深、越神秘,谷底森林越茂密,泉水清澈,环境清幽,乍眼一看时,哎呦呦,深谷夹一清碧,你纵身一跃,坠入了爱的死亡陷阱!”
大魔怪切了一声,道:“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是些什么人?”
大胡子却笑得合不拢嘴,说道:“厉害厉害,白大哥比我有学识多了,分析得如此透彻。”
白高受不住夸,更得意忘形了,他清了清嗓子,欲要再进一步表达对深谷的看法。
黄玉看不过去,用针猛地扎了大胡子的屁股。
“哎呦!”大胡子跳将起来,喊道,“你轻点不行吗?疼死我了!”
“啪!”
黄玉一掌打在了大胡子的屁股上,“你们闲得无聊,这钩子是随便拿来乱说的吗?”
说着,她又用针扎了大胡子屁股数下。
大胡子疼得全身哆嗦,搓着疼痛处,接连求饶。
黄玉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行了,别再装了,这点疼对你来说算不什么,裤子缝好了,今后再有十个白大哥,也扯不坏了!”
“我……我……不……是故意,哦,不对,我……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