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启见后一惊,连忙伸手扶住。
“哎呦,你这又是咋了?”
……
少倾。
一位头花白,满脸褶子的小老头,背着一个小药箱,磨磨唧唧的替美娇娘诊了诊脉。
时间缓缓流逝,见这老头看了半个多时辰也不说话,夏天启皱着眉头问道。
“不是,你诊个脉,半个时辰了,她这到底是得了啥病,你倒是说话啊。”
老头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猛的打了个冷颤,睡眼惺忪的说道。
“回……回王爷。”
“这位姑娘是劳累过度,再加上骤闻噩耗,这才晕了过去,待老夫开上两副药……”
“行了行了,那你就赶快去开药吧!”
一脸不耐的摆了摆手。
不是夏天启没耐心,而是这老头说话,那真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啊。
就这么两句话,足足说了有半炷香的时间。
老头听后躬了躬身,“嗖”的一下跑了出去。
那度,堪称一溜烟……
“哎呦我去,你这老家伙,话说的慢,跑路倒是挺快的啊!”
片刻后。
杜晓怜嘟着嘴,迈着小碎步,端着一杯黑乎乎的汤药。
“王爷,汤药熬好了。”
“嗯,给本王吧。”
“对了,你们也都累了吧,都先回去休息休息吧!”接过汤药,淡淡的挥了挥手。
四位小花魁微微躬了躬身。
“那奴家就先告退了。”
临走之时,杜晓怜还望了望床榻上的美娇娘。
(哼,这可是我的房间,怎么这几日住的都是别的女人……)
“磅”的一声,房门紧闭。
扫了一眼身后的钟进,见钟进也缓缓退下,他这才咧着嘴笑了笑。
片刻。
孤男寡女,良辰美景。
某人端着汤药走上前来,轻轻吹了吹,伸手扶起了美娇娘。
“来,美人,该喝药了。”
美娇娘缓缓睁开双眸,看了看碗中那黑乎乎的草药,琼鼻一皱。
“王爷,您确定这是汤药?”
嘴角一抽。“嗯,应该……应该是吧。”
美娇娘听后咬了咬红唇,羞答答的摇了摇头。
“这黑乎乎的,奴家可不敢喝……”
这一撒娇,那雪白的玉颈下,锁骨凸起。
再往下,一片雪白,春意盎然。
“好好好,不喝就不喝。”
将汤药放下,奸笑一声,替美娇娘褪下鞋袜,擦了擦额头的香汗,刚要开口安慰一番,隔壁却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
那叫声,似杀猪,又似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