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青回老宅的时候,季砚白正好回家。
“那边确认是你了?”
季砚白嗯一声。
季砚白往前走着,季宴青在身后说
“傅灵回国了,那天我看到她了。”
季砚白叹口气,“宴青,我当初走这条路的时候就注定要牺牲婚姻。”
季宴青呵一声,“她等你这么多年,等来了一句放弃。”
说完不再理会他,往里走去。
独留季砚白在院子里愣,不放弃又怎么样呢。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目的,不是吗。
季宴青进入玄关口,就看到餐厅里吃饭的季周曼。
“你没上学?”
季周曼对季宴青就没有好气过,又讨厌又惧怕。
直接装听不见。
季宴青声音稍大
“问你话呢。”
季周曼敷衍回道:“没有,今天没课。”
季宴青嗤笑,“你的课表上显示今天满课。”
“我逃课了。”
季砚白进门的时候就听见这么一嘴,皱眉:
“曼曼,你怎么能逃课。”
季周曼对季砚白的态度和对季宴青的态度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对着季砚白撒娇道:
“还不是嘉怡,拉着我去酒吧,她却被一个男人拽走了。”
“什么!你背着老子去酒吧?”
嘉怡吓了一跳,赶忙麻溜儿的跑到季砚白身后
“我成年了,怎么不能去酒吧了。”
季宴青看着季砚白身后的季周曼,简直气死了,指着她
“你,出来。”
季周曼撅了一下嘴,
“才不要!”
季砚白皱眉,“你吓着曼曼了。”
季宴青冷笑反问道:“我能吓着她?”
季宴青刚想去捉人,楼上一道匆忙的身影下来
季砚白和季宴青恢复正经
“父亲。”
季峥嵘嗯一声,“砚白收拾收拾,跟我出去一趟。”
“程哲,在狱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