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套的3%意外率应该标注大一点的,怎么办啊。”
她不想打掉,她的至亲都在地震中去世,只有老家的姑姑一家,她真的很渴望血缘上的亲人了。
季周曼握住他的手,“怎么办啊,我们这是未婚先孕,我还没打算跟你结婚呢。”
季周曼越说越激动,眼眶通红,啪一巴掌扇上去。
“都怪你。”
季宴青闭了闭眼,没关系,不疼。
待会儿还有更疼的等着呢。
季家
“啪”一鞭子抽在季宴青背上。
季峥嵘气得眼睛通红,“你给我孩子都搞出来了?”
“还没结婚呢,你这是什么?这是让曼曼未婚先孕!你让人家姑姑怎么看我们?”
季峥嵘眼里冒着怒火,下手毫不留情,又一鞭子抽下去,季宴青白色衬衫被鲜血染红,衬衫被抽破碎,稀碎挂在身上,背后横七竖八的鞭子抽痕,皮开肉绽。
“要是曼曼父亲还活着今天人家肯定抽死你。”
季宴青咬牙,“你干嘛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以前我威胁曼曼,曼曼不敢告状,你就真的装不知道,你只是以为我就是玩玩,曼曼姓季但不是季家的季,所以你无所谓。”
季宴青这句话说的断断续续,鞭子不停落下。
“就连现在,你生气的不是我搞大她的肚子,而是气我真的栽在季周曼身上不能联姻了。”
季峥嵘踉跄几步,他震惊看着季宴青:“你一直这么想我?”
季宴青嘴角渗血,伸手刮了一下嘴角,脸上冷汗渗出,但是依旧跪的笔直。
“我为什么这么想您心里没数吗?”
从小到大,季父季母都不着家,小时候是在祖父祖母的大院里,两老去世后就是保姆佣人。
季砚白早在十几岁就走了季父给的路,进入全封闭式部队学校,他因为太过调皮身体虚弱所以未来从商。
但是季峥嵘坚信棍棒教育,小时候季宴青得以见到父亲基本都是他闯祸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他甚至想着靠闯祸来让他们多回来一点。
可是后来,对这种亲情他真的觉得没有必要了,父亲基本不笑,永远都是训话斥责,永远都是利益至上。
他和季砚白在这种教育下成功成为合格的季家人,被利益驱使的人,他也没觉得自己可怜,投什么胎过什么日子早就注定了的。
他们所有的路都是规划好的,除了季周曼,爱之所以成为爱,是因为不被理智所约束,他控制不住。
所以从14岁到19岁,这五年和他相处最多的是在地震中失去双亲被季家收养的季周曼。
季宴青吐了口血沫:“我让曼曼未婚先孕是我对她不起,也对不起她爸妈。今天这顿打我就当是您是替她故去爸妈打的,我该受,但你不该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