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在车厢里交手她就觉得不对,本以为是男女先天体力的差别,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解药!”
脉相的事他现在没空跟她解释,体内的热意快要压制不住。容离直接将人抵在了池边的柱子上,“解药拿来。”
洛兰芷这才察觉他的不对,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滚烫异常,外露的脖颈,皮肤红的吓人。
“你没有…”
他竟然没跟那些女人那个?!
“我用的不是毒,”小姑娘很是无语,“你只要那个那个,自然就没事了。所以,没有解药。”
她本来也只是要捉弄他解恨,用的不过是些有催情作用的药粉,并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最多只是药效作时有些难挨罢了,做了解的快些,不做也不会怎么样,挨几个小时也就过去了,所以哪里会有什么解药?
“没有?”
容离觉得身体的某一处似乎就要炸开,怎么可能没有解药?
这小丫头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那就,拿你来解!”
身体慕的帖紧,面具下的滚烫薄唇立时贴向细白颈间。
洛兰芷咬牙躲开。
“别别!我有办法!有办法!”
“有办法?”
“有!有!”小姑娘向来很识时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双手被钳变不出东西的她,绝对不会选择硬刚。
来日方长,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可我觉得用你解挺好,算是补了昨日的洞房花烛。”
这句话贴着耳朵说出,刻意压着的低沉嗓音,似一坨细小柳絮,钻入洛兰芷耳中,轻轻柔柔刮着耳壁,引起一阵陌生酥麻。
两辈子加起来都不曾与男人如此靠近的洛兰芷,不自觉颤了下,慌忙叫道。“不行,我不行,不能!”
“我…我…我来姨妈,那个,来月事了你离我远点!”
奶奶腿儿的,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他那无根的脉像竟然是假的,王八蛋装的挺像,连她都给糊弄过去了。
“是吗?我看看。”
男人说着一手控制她背后双手,另一只手就要去解她腰间带子。
洛兰芷顿时慌了神。
他要看…看看?
死变态!
“容离!你若敢,我必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不是你说的?”
药物作用下红滴血的薄唇已贴上耳尖,莹白的耳垂细腻如瓷,少女独有的淡淡馨香充斥鼻间,只这若有似无的轻轻触碰,两人似都颤了一下,容离喉头一紧,一声极度压抑的闷哼,豁的松了手。
这种情况下逗她太考验意志力,简直就是对自己的折磨。
“混蛋!”双手一被松开,洛兰芷立时握拳砸上。
只是却被大手精准包住,容离声音再无往日清凉,带着丝惑人嘶哑,“真想让我拿你做解?”
小姑娘磨了下牙,“外衫脱了,我给你施针!”
洛兰芷豁的抽回手,一卷细长银针立时出现在掌心。
“施针可以解?”
“当然!动作快点!”
见他解了腰带,小姑娘甚是粗鲁的扒了他的上衣,精壮的胸膛裸露,水眸里不易察觉的狡黠如流星般一闪而逝。
“坐下坐下!你这么高。我抬着手臂扎太累。”
容离盘腿坐在池边,银针立时扎上他的后颈。背后的洛兰芷捻着针轻轻转动了几下。
“是不是好一些?”
坐着的人静静感受,体内燥意确实稍稍平复,“倒是立竿见影。”
“那当然,本姑娘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可比,别乱动,这一套针法可是复杂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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