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
洞口出来的劲装男子一脸不可思议的震惊,丰玉愣了两秒,似乎也被自己下意识的举动惊住。
眼帘下垂时眸底幽深复杂的情绪极快闪过,再抬起就又是天边流云般不可触及的淡漠。
“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自问隐藏的很好,整个计划天衣无缝,那去往阿巴山的替身也足以以假乱真,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容离解了洛兰芷的穴位将她整个人用大氅包裹的严丝合缝。
“一国之君派人千里迢迢通知西凉的洛君行来索要儿子,总不会简单到就是为了给人添堵。”
容离拥着人后退一步大手一挥,“动手。”
早已埋伏在周围的侍卫一拥而上冲上假山。
“儿子呢?”
洛兰芷在他臂弯露出帽兜包裹下圆润小巧的脸。
“王老二他们守着,没事。”容离瞅着那人身后尚未拔出的匕眼瞳眯了眯。
丰玉带来的人围着他家主子跟宫中侍卫战作一团。即使他们有备而来但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更何况容离现端倪后又做足了安排,所以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容离就亲手拿下了丰玉。
随着宫里的变故结束,在光州城外等着接应的某人也被天下楼的人带回了宫中。洛兰芷瞅着男人的老脸直接开枪射废了两腿。
“我是你父亲!你这个畜牲!”洛君行趴在血泊里翻滚哀嚎。
“我是畜牲?我若是畜牲,那你这种抛妻弃子算计亲生女儿性命的人又是什么?!”
“我是西凉使臣,你敢这么对我,如何对天下人交代?!”
洛君行抱着腿疼的面色白直打哆嗦。
“天下?”洛兰芷忽然勾了唇角,俯身蹲在他面前。
“这飞龙大6的天下以后尽在我夫妻之手,你说我要跟谁交代?”
“你在说什么?”
洛君行这句话问的极轻,他觉得一定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她说错了。
洛兰芷却没回答他,起身整了整裙摆,“把这个屎臣装在屎车里送回西凉。”
说着居高临下瞧着洛君行,“怎么样父亲大人,让你落叶归根,我是不是很孝顺?”
“你,你,你…”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反抗都变的苍白,洛君行别的本事没有,识时务绝对是第一,他很清楚洛兰芷有多下的去手,所以只要能活着回西凉,他什么都能忍。
这件事过后的半个月里梁和陈先后送来了投降归属文书。
然后在洛兰芷出月子的第三天上,容离又一脸笑意回了凤栖殿。
彼时她正搂着福丫坐在榻上逗弄刚吃完奶的小太子。
见他一脸喜气进来,遂问道。
“又有什么好事?”
容离冲要下榻请安的颜行之和福丫摆了摆手,自己去内殿换了外袍出来时殿里就只剩了洛兰芷一个。
“怎么都走了?”
女人伸展了一下腿脚,随意歪着笑道,“臭小子拉了,奶娘抱他下去收拾。”
容离听到这话,顿时庆幸自己刚才忍了抱孩子的念头先去换了衣袍。“那两个呢?”
“那两个?”洛兰芷白他一眼,“你每次都审人功课,他们见到你跑的比兔子都快。”
说着将他仔细端详了两眼,“这么高兴,又是哪里吃了蜜蜂屎?”
容离转身坐下,照着她脸上狠捏一把,“爷早晚要收拾你这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