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鸣淡淡的微笑了一下,“面条没下毒,你敞开了吃没事的,我不会跟一个和殊家断绝了关系的人计较。”
殊影珑默不作声的把面条吃掉,然后走出了鹿小鸣的出租屋,连再见也没说。
鹿小鸣想,他是被她吓跑了吧。
殊影珑身上也流着殊家的血,听到她那么的怨恨殊家,他会害怕也是正常。
鹿小鸣以为和殊影珑的相遇只是她生命里一个不咸不淡的插曲,两人再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
她每天起早贪黑,照常出门卖夜宵。
她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空壳,感觉不到劳累,也感觉不到痛苦和寂寞。
她纯粹只是为了忙碌而忙碌,她不想有任何的空闲,一旦时间空下来,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流泪。
为了避免这种伤心的情绪,她宁愿把自己累死。
她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让自己没有精力去想起她死去的孩子。
不知不觉,过去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殊影珑没再出现,就像人间蒸了一样。
鹿小鸣怀疑,也许他受不了打击,已经哪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自杀了吧。
又是一个闷热的夜晚来临,鹿小鸣站在街边忙着给顾客煮肉丸。
光顾她的客人大多数是喝醉的酒鬼和深夜工作的人,这类人通常是社会底层人,没什么素质,经常无端的冲她火。
她煮东西的动作稍慢一些,这类人就会趁机挑事,即使砸烂她的摊位,她也无处诉苦。
吃霸王餐的事也时有生。
她也是胆大,一介女流,竟敢独身一人,三更半夜的出来卖夜宵。
有些流氓见她身边没有男人保护,会故意过去戏弄她。
每当遇上这种事,她只能推着餐车转移阵地。
但今晚的她运气不好,碰上了一伙来真格的坏人。
这帮人个个赤膊,身上各处带着乱七八糟的纹身,喝得酩酊大醉,二话不说直接掀了她的档子,汤汤水水洒了一地,客人们在惊慌中一哄而散,只留下她一个弱女子面对这帮凶徒。
这帮流氓把她往漆黑的巷子里拖去。
她被按在潮湿肮脏的地面上,身边有七八个男人分别压住了她的四肢,令她想动也动不了。
她听到有人脱去裤子的动静,顿时骇然失色。
她在喉咙深处拼命的出嘶吼,可她的嘴巴被这伙人紧紧的捂着,叫声十分微弱,根本传不到外面去。
她感觉到有几双陌生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底,心底一阵绝望。
突然,巷子口传来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响,两盏明亮的车头灯笔直的射进巷子,把四周照的一片明亮。
流氓们在灯光中站起身来,见来的不是警车,胆子顿时回到身上,嘴里纷纷骂道“哪个混蛋敢搅乱爷爷的好事!”
说着,流氓们从墙根下抓起几块废弃的砖头,走过去,把砖头用力的丢向车子,车前窗的玻璃被砸得破裂凹陷。
但车子的主人没有任何想撤退的意愿,顽固的停在那里,等着流氓们的接近。
流氓们围住了这辆车子,暴力的踹向车门,车子被踢的左右摇晃。
“有种下车!好管闲事的狗-东西!看爷爷不阉了你!”流氓们狂飙粗口。
就在这时,车窗玻璃毫无预警的降下,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从里面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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