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身,反过来将他压住,鹿小鸣亲吻在他的额头上,“我喜欢你的额头,你曾经为了我,在这额头上抵住了一把手枪。”
她轻轻吻在他闭起的眼皮上,“我喜欢你的眼睛,你这双眼睛迷倒我一次又一次,让我心慌意乱。”
再吻到他鼻子上,“我也喜欢你的鼻子,很漂亮,很好看,你长得这么英俊,又对我如此专一,带你去哪儿,我都放心,还能换来许多羡慕的目光,比什么都刺激。”
她低头亲在他嘴,这一回,再无多余言语。
殊冷尘的吻从来就没让她理智过,她已陷入痴狂,哪还有力气说话。
半夜的时候,鹿小鸣忽然在床上哭了起来。
殊冷尘坐起来,托起她,搂在自己怀里,孩子们都在隔壁房间睡觉,他们三个都不怕黑。
殊冷尘不知她干嘛好端端哭起来。
鹿小鸣擦着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心中觉得好失落,好像有很重要的东西从我生命里消失了,让我感到空荡荡的。”
殊冷尘握住她手,吻了吻她泪湿的脸颊,仿佛心有灵犀般,也是沉甸甸的心情。
第二天,鹿小鸣接到一通国际长途电话,是殊影珑打来的。
“小鸣,你在哪里?”
鹿小鸣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殊冷尘在旁边听着,终于明白了鹿小鸣昨晚那反常的动静是怎么一回事。
都说亲人之间会有点心电感应,殊冷尘现在信了。
殊影珑问“回来参加葬礼吗?”
“当然,我要回去,我今天就坐飞机,明天应该能到。”
“你要小心,被太伤心,我等你。”
鹿小鸣挂断电话,扑进殊冷尘怀里一阵痛哭。
殊冷尘理解她的心情,他母亲自杀去世时,他何尝不是心如刀绞?
回到,这里还是大白天,殊冷尘站在马路上,第一次觉得这座城市原来是这么的小,这么的平凡。
当他出现在晴柔和莫记者面前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几乎要认不住眼前这不修边幅,留着胡渣,晒得黝黑的人是殊冷尘。
殊冷尘变得开朗了许多,他看着晴柔手指上的婚戒,微笑了一下,“嫁出去了?”
晴柔点头,“是的,殊总……”她停住,现自己不知该称呼他才好。
“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顾……”晴柔摇摇头,“对不起,叫不出来。”
“那退一步,叫殊先生也好,殊哥哥也行。”
“殊先生。”
鹿小鸣捂住嘴笑了,“晴柔还是没变,对殊冷尘一板一眼的。”她扭头一看,现莫记者脸色青。
鹿小鸣立即收住笑容。
忘记了,莫记者可是一直视殊冷尘为敌。
莫记者抱住晴柔的肩膀,对殊冷尘说“不要随便和我老婆打情骂俏!”
殊冷尘看了一眼鹿小鸣,鹿小鸣小声的说“吃醋了,别管他。”
殊影珑坐在沙里,盯着这对环游世界整整三年的夫妇。
鹿小鸣也看着他,心想,他还是独身!看来殊影珑是不适合结婚的类型。
孩子们都在院子里追着孔雀瞎跑,玩得不亦乐乎。
鹿小鸣说“如果我妈妈不方便住你这里,我这就把她接走。”
殊影珑说“你去问她,她想走,就让她和你住,她不想走,我也不会在乎这个地方多个老太婆,反正房子够大。”
殊冷尘已经整理了一番外表,胡子刮干净了,换上了西装,和原来的样子差不多,但是比以前多了一份更为从容的气度。
他忽然对殊影珑说“三年前那场风波,看来你没受到太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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