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蛋脸色一变,吐了口唾沫,不忿地骂了一声。
“你怎么这么无耻。”
“放心,只要帮我治了这脓包,寻尸定骨的功夫,我倒是可以考虑教你几招。”
我这么一说,铁蛋心动了,拿着毛线针在我耳朵旁边晃悠了几下,脸上憋着坏笑。
“我可扎了啊。”
耳朵旁荡过一阵风,耳垂上立马传来钻心的痛。
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捂着耳朵在地上打滚。
“铁蛋,你他娘地下手也太黑了吧。差点把我耳朵扎一个窟窿。”
铁蛋还保持着扎针的动作,表情很是古怪,怔了一会儿,指着我耳朵喃喃地道。
“前进,你没现脓包根本没被扎破吗?”
镜子里,我看着耳朵上完好无损的脓包,心惊肉跳。
脓包上有一个显眼的红点,正是毛线针留下的印记。
此事更古怪了。
铁蛋刚刚使的莽劲儿,都能把一头野猪皮给扎穿,却扎不破一个脓包。
我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看来,还是尸嵬闹的。”
“真是尸嵬?”
铁蛋被吓住了,连声音都在抖。
“不然呢?你见过针扎不破的脓包吗?”
铁蛋神色凝重,扭头要走。
“不行,我得赶紧把这件事告诉老大。”
若真是尸嵬,遭殃的可是一大片人。
铁蛋走后,我又自己拿针扎了几次。
脓肿亮的耳垂,像是铜墙铁壁一样,针头刺都刺不进去。
心中不免凉了半截。
趁着四下无人,我再次取出一根九尾火狐的毛。
这东西虽然弥天珍贵,但是也比不过我这条小命。
小心翼翼地把它碾碎,沾着水涂抹在脓包上,我才松一口气。
绝对不能让王家人知道我还有这种毛。
说来也怪。
脓包遇到九尾火狐的毛,就像老鼠遇到猫,肉眼可见地消退。
半个小时的功夫,脓包全部消失了。
小命保下来了。
我盘算着王大宽等人快来了,只得把铁蛋带回的药膏重重地又抹了一层。
傍晚时分,王大宽带着铁蛋过来了,刚到院子里就着急喊我。
“前进,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