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昱压着阮清禾要了整整一晚,最后阮清禾实在受不了,哭着求饶,男人这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
徐昱并没有留下过夜,他从阮清禾的身上离开后就穿上了衣服,一声不吭的离开了临江公寓。
独留阮清禾躺在客厅的地毯上,伸手摸了摸后背上冰冷粘腻的液体,有些淡淡的失落。
这男人,真是一如既往的无情。
这夜过后,阮清禾跟徐昱之间似乎有些改变,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变。
阮清禾后来才知道,那天出事的是徐昱生意上的一个伙伴,刚好在马场遇上,说要试试徐老板的马,结果就出了事。
徐昱卫衡他们的马是一直寄养在马场的,有专人精心照料,不可能突然狂。
那剩下的就不言而喻,是有人故意为之,想置徐昱于死地。
这件事背后是谁在主使阮清禾不知道,因为徐昱这个男人得罪的人太多。
或者说作为徐氏集团当家人,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威胁。
徐昱没有亲自出手,而是把事情交给卫衡去处理。
结果阮清禾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背地里闹得有些大,还惊动了许多位高权重的政府官员。
没过多久,阮清禾听说徐昭被徐昱扔到了印度,美其名曰开拓那边的业务,可实际上对徐氏集团的业务范围来说,印度那边还真没什么好开拓的。
阮清禾知道的时候在心里暗自偷笑,心想这个家伙终于自食其果,遭到了报应。
当然,徐昭被配到印度这件事跟马场的那件事本身是没什么关联的。
如果有关系,那么徐昭该去的地方会是南非会是中东,甚至会是海底,而不是印度。
徐昭有苦说不出,临行前跑去找卫衡喝了一顿酒。
卫衡就挑着眉暗示他,是不是那天在马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不可能!我了解我哥,不会踩到他的底线,再说那天我根本没说什么。”徐昭的第一反应就是否认。
不过他又想了想,皱着眉,心里开始有些打鼓“卧槽,难道是因为她??”
卫衡笑了笑,不说话,徐昭就自己给自己灌酒。
没过多大一会儿徐昭就开始有些醉了,搂着卫衡的肩吐槽“妈的,我早就说过虞晓梦这女人不能留!”
“肯定是她,就是因为她,我哥才让我去印度的。”
“印度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么业务!妈的,他肯定是为了那个女人要把我支走!!”
卫衡坐在沙上自顾自的玩手机,偶尔抬起头来搭理徐昭一下。
“嗯,说的是。”
徐昭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继续给自己灌了一杯酒后,埋在卫衡的肩膀上。
“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堂堂徐家二少爷,别人眼中的钻石王老五,放着香车美女的日子过不上,就这么被我哥送到印度那个地方去吃手抓饭。”
“卫哥,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回来啊,他不会等玩腻了那个女人才让我回国吧??”
“呜呜呜呜呜……”
卫衡盯着手机,象征性的伸出手,在徐昭的头上拍了拍,面无表情的道
“没事,很快。坚持一下就过去了。”
徐昭就这样走了。
徐昱暗地里派了一组人,保护他的安全,其他的什么都没安排。
对过惯了好日子的徐昭来说,真有些放逐的味道了。
阮清禾根本没时间管徐昭,马场那件事情之后,徐昱好像就突然忙了起来。
她也试探着旁敲侧击了几句,徐昱就挑着眉看她,说是缅北那边的业务出了差错。
搞得阮清禾连多问一句的勇气都没有。
缅北,自然说的是勇哥。
阮清禾哪里听不出来,徐昱这是在敲打她,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多管徐家的闲事呢!!
徐昱走后,阮清禾在临江公寓的落地窗前站了很久。
她曾经以为自己可以一步一步的得到这个男人的心,但徐昱显然比她想的要冷静的多。
无论她怎么努力,怎么顺从,始终改变不了盛烨贴在她身上的标签——她,只不过是钱勇手中的棋子,用来接近徐昱,别有用心的!
哪怕钱勇并没有给她任务,并没有告诉她将她送到徐昱身边的用意,她依旧是钱勇的人。
阮清禾咬了咬牙,暗下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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