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总还是用职位称呼我吧,杨叔……”冷冷一笑,“我可受不起。”
墙倒众人推。
宁溶悦心里好恨,宁归晚!宁归晚!为什么又是她!
……
“……你不知道她当时的样子,多可笑!”晚上,一家街边饭店,门楣一般,里面装潢也一般,谭溪和宋长峰坐在宁归晚对面,说着董事会过后,宁溶悦立马成了光杆司令的场景,谭溪笑得压抑不住。
“不过也不能大意。”宋长峰道,“她对公司业务比我们熟,人脉也比我们深广,面上没人支持她,就怕背地里搞动静。”
“知道了知道了,能不能不要一副教训人的样子。”谭溪不满。
宋长峰冤枉“我哪儿有?”
谭溪拧住他耳朵,恶狠狠“我说有就有!”
“哎呀疼疼疼,别闹了姑奶奶,这么多人看着呢。”宋长峰立马投降,走出公司,他们只是普通的恋人。
宁归晚瞧着两人打闹的样子……似曾相识的画面……
“相濡哥哥,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他在看书,她在缠着他讲话,他不理,她就从后面搂住他脖子,扯他的耳朵。
回忆到这里,被她扯住耳朵的男人缓缓转过头来,桃花眼清冷,薄唇泛着冷意,竟是权御的脸。
宁归晚吃了一惊,猛地往后退,右手带翻了酒杯,整杯酒都洒在她身上。
忙抽了几张纸巾擦着。
那边嬉闹的一对小情人注意到杯碟相碰的声音,谭溪见宁归晚有些手忙脚乱,起身来帮忙,“没事吧?怎么心不在焉的?”
宁归晚稳了稳情绪,缓缓笑道“想到一些事。”
心头跳得突突,怎么大白天的,还出现幻觉了……
“你把担子都分配给别人,你自己干什么?”谭溪想到一个问题。
“我?”宁归晚笑了笑,“当个清闲的股东啊。”
谭溪“……好吧,你会享受。”顿了一顿,“那你跟权总怎么样了现在?什么时候结婚?”
“……”宁归晚看了她一眼,“你喝醉了吧?我怎么可能跟他结婚?”
谭溪白她,“你是当我傻吧?百分之六十七的天池集团股份,什么概念?他把整个集团都送给你了,小晚,权总是生意人。”
“所以呢?”宁归晚漫不经心反问。
“生意人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他送你公司,难道会是本着一颗慈善的心?何况你目前处境,除了你这个人,也没什么可图的了。”
谭溪用她财务官的敏捷心思分析,“人家这么重的诚意,你不以身相许啊?”
“要换成我,一个又帅又事业有成的男人这么对我,我马上投入他怀抱。”
“你这话什么意思?把我放哪儿?”宋长峰抗议。
谭溪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少恶心人,你跟人没法比!”
……
谭溪和宋长峰都喝醉了。
宁归晚给两人叫了代驾,把两人送上车。
过两天就是元旦。
夜晚冷得很。
宁归晚也喝了两杯,不能开车,也没叫代驾,顺着寒风萧瑟的热闹街道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