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荣王喝多了,他自己就会倒头就睡,到时晚点进来人把他抬到床上去睡就行了。
于是,寒风就拱手说道,
“殿下,属下已无事禀报,那就先出去了。”
慕容琛荣王拿着酒壶又咕噜咕噜的灌了两口,然后摆摆手示意寒风可以出去了。
寒风见了示意,就转身离开,走到书房门口,正要迈出去时,背后又传来荣王的叮嘱:
“寒风,尽早想办法去打通季公公那边的联络!”
寒风挺无奈的,他觉得荣王这是不可为而为之的行为。但荣王是殿下,是他的主子,既然劝说不听,做为属下的他,那就只能照办了。
于是,寒风站在门口应声道:
“是,属下会尽快去办!”
寒风说完,就出了书房,把门关上。然后交待守门的侍卫,留意一下里面的荣王,要是喝多睡着了,就进去把荣王抬去卧房床上睡。
守门的两个侍卫应声听命,然后寒风就离开了荣王的书房,往自己的统领休息住处去了。
话说太子慕容炀,赶回宫后,第一时间跑到他母后的宫殿打探消息。
慕容炀一进宫殿就火急火燎的,边走边着急忙慌的叫嚷着,
“母后,母后…”
臻皇后正斜躺在贵妃椅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宫女给她捶背按摩,
听到慕容炀在唤母后,那一声声听着像是很急切的样子…
臻皇后以为太子生了什么事,蹭一下坐起身来,但还不忘用手捋了捋并没有散落的头,又扶了扶头上的簪步摇,看看有没有歪斜了,总之关键时刻仪容仪表也不能忘记。
臻皇后感觉仪容仪表没有问题了,才疾步往外殿走,宫女们也紧张的跟在左右护着。
刚走到外殿,太子也进到了外殿,臻皇后一眼就看到太子那副气色极其不佳的疲态,眼底那抹乌青之色尤为显眼。
臻皇后看到太子那样子,一下就心疼坏了,赶忙上前去牵住慕容炀的手,把他扶到座位上坐下,就关心的问道,
“哎哟,我的儿呀,这是怎么了啊?”
“炀儿呀,怎么把自己劳累成这样呀?”
“儿呀,公务再繁忙也得注意休息,注意身体呀”
“炀儿呀,你看看你都劳累成什么样了,”
“你这眼底的乌青,哎哟,这得心疼死母后了呀,”
臻皇后一顿心疼难过溢于言表,就差捶胸顿足了。
臻皇后心疼完后,又赶忙转头吩咐宫女道,
“快去,快去把炖的那盅燕窝拿上来给太子!”
宫女听了,赶紧退下拿燕窝去了。
慕容炀被臻皇后的一番心疼整得有点心虚,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这副疲态忙的是哪门子“公务”,所以只默默的坐在那里,不吭声…
臻皇后看到慕容炀像是一副难言之隐的神情,而且只默默的坐在那里不说话。
臻皇后更是认为太子受大委屈了,她的炀儿可是当朝太子!岂能受这等委屈!
于是,臻皇后蹭一下从坐位上站起来,一脸怒气的拉着慕容炀就往宫殿外面走去,还边走边说道,
“炀儿,母后现在就和你一起去找你父皇评理去!你是太子,怎会安排那么多事务给你做?”
慕容炀一听,心里慌了一批,赶忙双手拽紧臻皇后的衣袖,把臻皇后往回拉,边拉边急切说道,
“母后,母后,你先听我说!”
臻皇后看到太子这样子,则认为慕容炀是在忍受,不敢让皇上知道他出宫历练,处理公务有多劳累!
于是,臻皇后反过来握着慕容炀的手,苦口婆心的安慰说道,
“炀儿,母后知道你受累了,受委屈了!”
“儿呀,如果历练太辛苦、公务太繁忙太劳累的话,你要说呀,你不敢和你父皇说,那就和母后说,母后帮你找你父皇说情!”
“你是太子,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现在让你出宫到外面历练,只是为了长见识,见世面而已,”
“炀儿,如果太累了,你担心被你父皇训话,那你就告诉母后,母后去替你说,好吗”
“走,现在母后就带你去找你父皇!”
慕容炀此时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呀,他母后会错意了,但他又不能明说自己在外面都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