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晕送报纸的人,顶替他来到这里。那人若醒来,他便会被拆穿,他现在必须赶紧回去,处理好那人。
他也不敢多说,一个谎话需要许多的谎话来圆,他本就不忍骗她。
于梦拿着纸条,走回房间后,这才打开了纸条
“今晚渔船边,不见不散!沈~”
看完纸条内容,便立马撕毁了。
他回来了,正好她有太多问题想要问他!
慕寒不在,午饭她一人吃着,竟还觉着有些不习惯。
这些日子当真是习惯和他共处,和他一起吃饭了。
吃完饭后,她再次回到房间,脑袋里整理了晚上见到沈行司要问的问题。
只是,她突然想到,若是慕寒回来了,她还有机会单独出门吗?
慕寒定是不会让她出门见沈行司的。
但是这次她一定要见他,问清楚他和慕蔓蔓婚礼当天生的事情。
不夜岛内。
沈行司和东子喝了几瓶烈酒,有些醉醺醺。
他越来越喜欢这种醉的滋味,酒可以麻痹他的思绪和身体,令他不再想她,不再冲动的想要去见她。
这些日子,他都有偷偷的去看她,关注着她。看着慕寒每日和她同进同出,陪着她。两人一起散步,有说有笑。
她和慕寒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对。
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怎么争取都没用!
“喝,继续喝”
“别喝啦,你这天天醉成这样,想干嘛?”阿安拿过他手里的酒瓶。
“想干嘛?你说我想干嘛?”沈行司一阵大笑,“当然是想开心啊”
他怀里搂着不夜岛的香艳美女,醉红了的脸看向她,“这里还有这号美人,我以前居然没现”
“这是新来的,你当然不知道了”,东子道。
“新来的?从哪里来呀?”
“我之前是奴隶区的”,那女人道。
“呵呵,又是奴隶区的~”沈行司推开她,又接连撬开了几瓶酒,“还是喝酒有意思”
阿安示意包厢内的女人离开,随后走近沈行司身边。
朝他吼道:“不就是个女人吗,哪里没有?难道兄弟情还抵不过一个女人?”
见沈行司没有理会他,夺过他手中的酒瓶,摔在了地上。
破裂的声音,将快要睡过去的东子惊醒。
“怎么啦?怎么啦?有人攻岛了吗?”一阵胡话完,见自己还安然的在包厢内,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阿安扯着沈行司的衣领,“别以为你什么都不说,做兄弟的就不知道,不就是为了于梦那个女人吗?她有什么好?就算她再好,她现在也是慕寒的女人,兄弟的女人不能碰!”
“是我先遇见她的”
“但也是你将她送去别人身边的!你清醒一点!从你带她第一次来不夜岛见慕寒时,你就已经失去她了,你明白吗?”
虽嘴上挂着笑,可眼角已经流下了泪。他用手抹了一把脸,突感胃里难受,一把将阿安推开,吐了一地。
阿安叫人送来了热水,又叫人简易的打扫了一番。
沈行司身子瘫软的靠在沙上,嘴里自言自语道:“可是我还爱她”
阿安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沙上的外衣搭在肩膀上,没再多说什么,也不想再管他们,愁着脸走了出去。
东子已经彻底睡死,鼾声如雷。沈行司微闭着双眼,半睡半醒。
就是这个包厢,带她来到这个包厢,是她和慕寒第一次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