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嫁给他,难道不是想毁了我,你对我下手,就别怪我无情!”
詹彩玉气的浑身哆嗦,但又拿苏青没有办法,苏青手里的匕刷刷转,晃得他们的心慌慌。
俗话说,这穿鞋的怕光脚的,光脚的怕不要命的,现在苏青就是那不要命的,谢龙康和詹彩玉日子过得好好的,没必要跟苏青拼命。
三天后,谢家仓促的举办了一场婚礼,将谢莹莹嫁了出去。
虽然王铁匠只拿来了五两银子的彩礼,但谢家的陪嫁并不少,足足十六个大红箱子,是当初谢春草的两倍,那箱子里面塞得满满当当,谢春草母亲的不少东西,也被詹彩玉给塞了进去。
当天晚上,苏青就去拜访了王铁匠,王铁匠不情不愿的出来了,“今天可是我的新婚夜,你要作甚?”
“我来取我娘的嫁妆,你将那谢莹莹叫起来,把我娘的东西都给我。”
王铁匠人已经娶到手,那么多的钱财也到手,这笔买卖赚翻天了,他当然不想给苏青,“我已经替你解决了问题,你不要得寸进尺!”
苏青冷道,“过河拆桥是吧?忘了你吃下的那颗七日散了?也好,且给你几天时间,让你知道你马王爷有几只眼!”
苏青走后,王铁匠心里有些惴惴的,谢莹莹说道,“我那嫁妆都是我娘给我的,可不能给她!”
第六天的晚上,谢家的大门被“啪啪”敲响,谢莹莹跑了进来,“谢春草,你赶快去救我相公!”
苏青一动不动,“有病去找大夫,找我做什么?”
“我们已经找了好几个大夫了,他们都救不了,相公说只有你才能救他,你赶紧去吧,我求求你了。”
谢家人不知道生了什么,“莹莹,你求她干什么?”
“你们不知道就别添乱了,姐姐,你快随我去吧!”
谢莹莹极少叫谢春草姐姐,为了救王铁匠,也是拼了。
苏青说,“要我救他,好办,将我娘的东西,全部给我,一件都不能少,否则,我不会救他,就让他疼死吧。”
詹彩玉炸了,李氏留下来的那些饰古董字画,全部都在她手里,有些她给了两个儿媳妇,有些给了谢莹莹,有些自己压箱底,这要是拿出来,那就是要她的命啊!
“你娘死的早,根本没什么东西!”
“那随便你们,我看到东西才会救人。”
谢家人跑到王铁匠家,只见王铁匠大山一样结实的身板,在地上疼的翻滚,嘴里先是吐白沫子,然后是血沫子,他们吓得面如土色,“这是怎么了?”
谢龙康看到王铁匠这个样子,心生一计,他将家里人叫出来,“别管他了,让他顺势死掉,不是正好。”
谢莹莹惊呼了一声,“爹,那可是我相公!”
谢龙康抽了她一巴掌,“你才嫁给她几天,还算不得什么相公,他娶你本来就是使了手段,这也算是他的报应,等他死了,反正他家无人,你正好收了这铁匠铺子,再一倒卖,还赚了一笔,等回了家,爹再给你找一个年轻有为的,不比这粗汉好?”
谢莹莹听了很是心动,王铁匠比她大了十来岁,身上经常一有股铁锈和汗臭味,确实比不得那白皙的少年郎。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谢龙康接下来演了一出好戏,他先到县衙里报案,说自己女婿不知被谁下了毒,然后又找了一堆大夫,围着王铁匠诊治,最后都摇摇头,“没救了。”
王铁匠嘴里念叨着,“找谢春草,快去。。。”
根本没人理他,等到第七天头上,王铁匠就没气了。
谢龙康恨不得哈哈大笑,他真是有财运啊,当年他熬死岳父,冷落李氏,拿到了李家的绸缎铺;焦金平死掉,谢春草得了个医馆;现在王铁匠死了,他又有了一个铁匠铺子,每死一个男人,他就多一个铺子,这可真是个致富良方啊!
王铁匠被丢到了一块木板上,谢莹莹给他买了一副薄棺,就等着明日早上埋掉。
这红事还没过,喜字还新崭崭的,就变成了白事,真是不吉利。
谢莹莹此时才现了一个副作用,那些来看热闹的人都躲得她老远,“哎呦,不过七天的时间,就将男人克死了,她命可真硬啊,赶紧离她远一些。”
谢莹莹傻眼了,怎么会这样?克夫的名头背上了,她还怎么嫁人?
夜黑风高夜,王家灵堂里空无一人,风吹的门嘎吱吱响,苏青一个闪身,进了王家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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