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房顶上蹦下个大活人,还是被自己算计的女儿,简直是吓死人。
魏荣装傻的问道,“静秋,你这是干什么,大半夜的你怎么上房顶了?”
还挺会装,苏青说道,“当然是听你们怎么算计我啊。”
魏荣慌了,“静秋,都是阮姨娘的主意,我没那个意思,你要相信我。”
再相信你我就死了!
苏青上去就一顿猛揍,揍得两人哭爹喊娘,连连求饶。
阮姨娘狼狈的求饶,“大姑娘,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我天天染丝织锦,没日没夜的给家里挣钱,你吃我的花我的,还特娘的算计我,要把我搞成残废!”
阮姨娘拼命的摇头,“我刚才是猪油蒙了心,脑袋进了水,不不不,是进了屎!”
“不不不,你的主意好极了!”
苏青掏出匕,扎进阮姨娘的脚踝,用力一挑,“啊啊啊——”,脚筋断了。
挑完一只还不够,另一只脚的也得挑断,保证她这辈子再也走不了路。
魏荣看的实在害怕,悄悄往外跑。
苏青嘿嘿一乐,将阮姨娘扔到魏荣身上,“砰!”一声,百十斤的大活人砸到魏荣身上,好巧不巧的,把他的腰椎给砸断了。
“啊——!”两人一起惨叫起来。
苏青指着自己脸上的红痕,“我问你,我这脸是怎么回事?”
魏荣心虚的不敢看她,“你小时候自己摔的,落下来的疤,你忘了?”
“还骗我是吧,今天我也让你落个疤!”
苏青手起刀落,魏荣的右脸皮被她削下一大块,疼的魏荣只哆嗦,“女儿,我错了,我错了啊!”
“不,你没错,你干的很好,我要向你学习。”
光有右脸怎么行,左脸也得来一块!苏青拿起匕,在魏荣左脸上乱划一气,两个脸都血迹斑斑的,她满意了。
不就是在皮肤上染色吗,谁不会啊,自己这药,比魏荣那个还好!
苏青摸出两管染色剂,红的挤到魏荣右脸上,绿的挤到魏荣左脸上,涂得满脸都是。
魏荣的脸跟个猴屁股似的,旁边的阮姨娘疼痛之中,竟然笑出了声,气的魏荣大骂,“你这恶婆娘,若不是你出的馊主意,静秋也不会为难我们!”
苏青一看,“你俩正好作个伴吧!”
在阮姨娘的痛苦声中,苏青划烂了她的脸,右脸上黄色,左脸上黑色,中间还留着两个白点儿,嘿嘿,太极八卦图。
这屋里闹成这样,仆人们很快跑来了,一进门都惊呆了,苏青跟个杀神似的,拿着把匕,地上躺着两个血人。
“杀人了!大姑娘杀人了!”
“快叫人去啊!”
没一会儿的功夫,家里人全来了,邵茹茗惊呆了,“相公,静秋,这是怎么了?”
魏荣骂她,“你没长眼睛吗?没看我们都躺在地上吗,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将我们害成什么样了!快让她放了我们!”
邵茹茗这人,若不是有魏静秋这个女儿撑着家业,早被魏荣给淹没到后院了,就是这么着,她在后院中的存在感也很低,不如阮姨娘他们得魏荣欢心。
邵茹茗急的团团转,“这可怎么办,静秋,赶快放了你爹吧。”
人如果自己立不起来,别人就是帮到死,她还是立不起来,邵茹茗就是这么个人。
苏青听她说话就当放屁,你说你的,我干我的,我管不了你说话,你也别管我干什么。
她拿出一瓶杀虫剂,对准魏荣的嘴就灌了下去,“嘴这么臭,是吃屎了吧,我给你洗洗!”
杀虫剂一入口,魏荣感觉整个口腔和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嗷——!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