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将军的话,一句比一句凌冽,宁小树一时之间,还真的被镇住,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可好。
这个时候,陈长岁淡淡的开口说道,
“宁小树只是应我的要求罢了,李元衡本就该杀,他就是我杀的。”
“不过你们来这里,也不只是因为这一件事情吧。”
领头将军语气肃穆,
“这其中或许还有许多的事情,陈公子了解的可能不太清楚,或许是有所误会,陛下他请您到太极宫一叙,只是私下的谈话,并不会记录在案。”
说完这话,微微的低头,然后挥手,让出了一条道。
“请陈公子随我们回去。”
宁小树撇了撇嘴,似乎是对这人的说法不以为然,可还是没有说什么,就是抬了抬下巴,看向了陈长岁,
“你要去吗?”
陈长岁嗯了一声,
“唐皇给了我如此之多的优待,只是想要和我谈一谈而已,我怎么会不去,况且你应该知道。。。。。”
“我也去。”
陈长岁点头。
本来见到宁小树也要跟来,领头的那个将军还想要阻止一下,但是在看到陈长岁点头之后,马上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于是便是两个人走在前面,一大堆的禁卫军走在了后面。
很快就出了死牢。
大唐的百姓,很喜欢看热闹,哪怕是在现在。
本来禁军出现就已经很引人注目了,更别说为的两个人,尤其是其中的宁小树。
宁小树曾经骑马经过御街的模样,在一些人的心中记了许多年。
再一次见到这位,当年冠盖满京华的状元,还是忍不住窃窃私语了起来。
越是如此,越是好奇,走在宁小树旁边的那个年轻的少年是谁。
尤其是跟在后面的禁军,似乎并不是为了宁小树来的,反而是为了那个年轻的少年,
“我刚刚看到他们走来的方向,是死牢,这两个人是从死牢来的?”
“好大的排场,这难道是什么官家子弟吗?禁军竟然还跟在他们的后面。”
“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没想到时至今日还能够见到这位写下这名震长安的诗的宁小树,不过他不是辞官誓在也不进入长安了吗,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想当初多少的女子为了他要死要活,听说他愤而离京的时候,甚至还有女子想不开,竟然上吊在家中,可怜可怜。”
“难道你们没有现,宁状元的脚步始终落后那个少年半步,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现了,本来还奇怪为什么宁状元和这些禁军混在了一起,就算是他,也没有这个权力调动禁军吧,况且这看来好像是天。。。。。”
“噤声,有的你就算是知道,但是也不要说出来,若是说出来的话,恐怕。。。。。。”
“看来宁小树进入长安,以及这些天子龙卫出现在这里,果然就是因为为的那个少年!”
“死牢,京中有所传闻,听说七皇子李元衡被关进了死牢,难道这位少年就是七皇子?”
“你怕是想多了吧,七皇子都多大岁数了,这位少年看着恐怕双十的年华都没有满!”
。。。。。。
一路上经过,引起了越来越多长安城的百姓讨论,可是这个时候,突然有知道陈长岁身份的人大喊了一句出来,
“我知道了,领头的那个少年,是太清宗的传人!”
“太清宗!?三宗之一?他们不是已经避世很久了吗?”
一个少女听到这话却有些不屑的笑了笑,她前些日子,才和一位灵宝宗的弟子交往过,只是那位灵宝宗的弟子,似乎是有急事,所以急匆匆的离开长安,不过他说他很快就会回来。
想到这里,少女的眉眼中有些得意,抿了抿嘴,脸上露出两个酒窝,却没有将这件事情说出来,只是跟旁边的人细细的科普三宗起来。
宁小树看到长安百姓这么热闹的围观的模样,忍不住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