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玉洁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一丝丝地苦笑。
子伦避玉洁如蛇蝎,汪玉洁也有自知之明,本不想再招惹他,准备隔段时间就回南京。
那日玉洁和朋友出来逛街,中午两人坐在茶餐厅吃下午茶,透过餐厅的窗户,小姐妹突然尖叫“玉洁,你看,极品男人。”
玉洁转过头去,邓子伦又闯入了她的眼,她的心开始隐隐作疼“马路对面的他,白衬衣,深色西服,与西服同色领带,外穿一件薄长风衣,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子伦,我们曾经那么近,校园里的林荫树下,送过我。出去吃饭,我们还曾对面坐过,那相视的一笑,灿烂了我的整个年华,我们也曾相对对弈,阳光落下,那般岁月静好,那日我赢了,你纵容宠溺地对我笑,你叫我怎么爬得出来?子伦,我们曾有那么多的美好,可是你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一句我要喜欢的人了,就轻飘飘将我扔下。”
本来已经放下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玉洁有些歇斯底里,她将每一件不愉快的事都怪在子伦身上。
玉洁在子伦工作单位等过他,子伦很忙,叫助理给她端了杯茶,就出去忙忙碌碌。
玉洁去找过浩然,玉洁哭着对浩然说“浩然,你和子伦好,我告诉我,子伦他喜欢谁?你告诉我,我究竟哪里不如她?”浩然只是拍了拍玉洁的背,安慰地说“玉洁,天涯何处无芳草,比子伦好的男人不知有多少,你何必钻牛角尖,放过自己吧,啊。”玉洁捂面大哭“可我就喜欢他一个啊。”
玉洁的朋友看玉洁精神不好,约她出去看戏,半路遇到一个醉汉,对着玉洁动手动脚,正巧邓子德经过,和那人打斗一番,救下了玉洁。
看着子德嘴角滴下的血,玉洁将自己的手帕递给了他,子德推辞了一下,接了过来,问玉洁“汪小姐,最近怎么没有去找子伦玩?”玉洁低下了头。
玉洁的朋友看到子德,两眼放光,偷偷拉着玉洁问“这个帅哥长得真不错,对你那么温柔,是你男朋友?”玉洁摇头,听说不是,玉洁的朋友说“不是你男朋友?那你介绍给我吧。”
玉洁的、朋友很热情,拉着子德一起看戏。晚上子德请她们吃饭,非常殷勤。
如果没有子伦的存在,子德还是很优秀的,长得帅,彬彬有礼,谈吐不俗,有钱且大方,会哄女孩子开心,那天子德拿到了玉洁和她朋友的电话。
过了两天,子德约玉洁出来坐坐,玉洁本不想去,但是不知是报复子伦,还是虚荣心太盛,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了门。
一生二熟,子德能说会道,殷勤体贴,一个别有用心,一个空虚寂寞。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子德哄着玉洁喝了不少酒,听说玉清回了南京,子德送玉洁回家,一个半推一个半就,行了好事。
看到玉洁还是个雏,子德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子德是情场老手,十八般解数全都使上,玉洁哪见过这般阵势。
玉洁觉得自己爱上了子德,沾了荤,就忘不了那味,玉洁总是找子德陪她。
子德中秋带玉洁回邓公馆,子伦冲动地为了她和子德打架。
那一瞬间,玉洁觉得自己胜利了,这种快感让她非常的开心,看着他们兄弟相争,那种虚荣和幸福感让她飘飘欲仙“今天邓子伦的表现,说明他心里并非没有我的啊”。
中秋那日,子德带她回兴盛园,白日,子德和玉洁特别的放纵,弄得声音特别大,玉洁将身上的子德想象成子伦,更加疯狂。
汪玉洁想快点嫁给邓子德,再去勾引邓子伦,她觉得自己媚力无边,有钱有貌,只要舍得,两个都是她的。
玉洁并没有怀孕,这是她的借口,她已不满足子德,她除了邓子德,还要邓子伦。
哥哥知道玉洁和子德的事后,专门派人去查了子德,非常不满意“玉洁,这子德好色又好赌,上次听说输了一个厂,还是他爹赎回去的,最近听说又输了不少,赌徒是没有前途的,你还是离了他好。”
玉洁哭着和玉清说“我真的喜欢他啊。”
玉清和玉洁说了很多,一个晚上,玉洁觉得自己想通了很多事情,玉清说“邓子德并不是喜欢你,他只是想你的钱,欺负你。”
玉洁突然笑着说“哥,其实,我也不喜欢邓子德,我啊喜欢的是他弟弟,不过上了邓子德的贼船,他既是骗我,我们这亏也不白吃,我们索性玩把大的,你不是总进不了这江城的核心纺织圈吗,总想自己做源头织布厂吗?邓子德好赌,我们就纵容他赌,将他手上邓家的产业全收购过来。”
玉清说“我们可以有其他方法,不用搭上你,你这样铤而走险,到时害人又害己。”玉洁说“我有分寸。”
不管玉清同不同意,汪玉洁要按自己的想法来,她自认为她可以操纵邓子德,又可以玩弄邓子伦“邓子德,你不是好赌吗,我支持你,成全你,你受制于我,就不敢管我的私事,邓子伦,我要你成为我的裙下臣,等我腻了,一脚踢开你。”
本事不够,想法太多的人,终将死的很惨,汪玉洁她的自信不知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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