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子德怕吗?他一点都不怕。
玉洁的铺子都是他找人低价收购,很快高价转手全部卖掉了。
星河是他安排的,邓子德熟知人性,故意将一个欲望比较大,人又不成熟的,容易把控的大男孩放在玉洁身边,只要自己冷落她几天,单纯的玉洁就会上当,所有事和他邓子德没有任何关系。
玉洁知道铺子价值,操纵星河,拿住他们的把柄,逼着星河让玉洁低价卖铺,子德让人收,转手十几倍的价格出手,十几个铺位,让邓子德赚得满盆满钵。
汪玉洁打掉孩子没多久,在子俏有意无意的怂恿下,玉洁开始想着去抽大烟。
那次子俏回娘家,叫了三姨娘一起打牌,子俏无意中说起“我听我家婆婆说,她娘家弟妹有钱,每日来一管子大烟,快乐似神仙,三姨太,你见识多,那玩意真有那么销魂?”三姨太说“那是,吸过的哪个不爱上,肯定是让人舒服啊。”子俏问“这东西哪里有卖的?”三姨太笑“只要你要,自有人送上门来,你想试,我叫人弄点来试试?”
那天晚间,三姨太抽了一囗,玉洁看她脸上那飘飘欲仙的神色,也想试试,子俏说“不行,二嫂,二哥那疼你,知道你碰这个我没拦着,会打死我的。”
晚间,三姨太叫人送了一点东西给了玉洁,玉洁看着那管烟枪,拿了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她知道这不是好东西,但是她终究没能抵得住诱惑。
一吸就上了瘾,她难受,去求三姨太,三姨太不敢,介绍了一个人给她,至此后慢慢玉洁坠入深渊,不仅抽上了大烟,抽烟之后无比空虚,她找星河,求着星河满足着她,星河哄着玉洁贱卖掉自己的铺子,花光她的钱财。
在他们租住的房子里,玉洁和星河,被邓子德堵了个正着,当着玉洁的面把星河打了个半死。
玉洁再也没有见过星河,她的烟瘾越来越大,再也戒不掉了。
玉清手上还有五间铺,收回了玉洁的两间铺,本来退回南京的他,又重返江城,铺子都是无所谓的了,他要替妹妹报仇。
玉清去查了玉洁和邓子德和邓家,事事好像都和邓子德无关,没有任何线索和关联。
玉清并不讲证据,他非常清醒,认定他妹妹汪玉洁如今这样,就是他邓子德的设计。
汪玉清找浩然喝酒,看着玉清神色不对,浩然说“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浩然将玉洁的事给浩然讲了,浩然半天没有应声。
玉清说“你那个姓邓的朋友,他就是罪魁祸,我汪玉清就要从他身上算起。”浩然说“哥,你可找不上子伦,子伦当面和玉洁说了,他有喜欢的人,玉洁要嫁给邓子德时,子伦百般阻挠,说他哥配不上玉洁,为此还被邓子德打破了相。他没办法,还找过我,叫我去劝过玉洁,可是玉洁鬼迷心窍,根本听不进去。”
玉清说“你说的是真的?”浩然回他“哥,子伦跟我说过,玉洁是个好姑娘,他是庶出,配不玉洁,而且他有一个从小喜欢的姑娘,心里装不下其他人,他和我说他二哥好赌,好色,城府又深,他拦不住玉洁,叫我想办法劝劝玉洁,我还叫我娘给姨娘打过电话,不信,你问下姨娘,你可不能怪子伦,他本身就够苦了,她娘亲被他大哥下毒毒死了,兄弟俩个在邓府活到这大都是菩萨保佑,你别欺负他。”
玉清说“我玉清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浩然说“你若想对邓子德动手,我一点意见也没,我还可以帮你。”
玉清说“当真?”浩然说“当然。”
玉清对浩然说“听你说你给你的小姨娘开了家服装店?”浩然笑“乱说,是朋友。”
玉清笑“好好好,朋友,哪天带我去看看?”浩然说“没问题,哥要看,那不是小意思,还请哥多多指教。”
罗衣很忙,但是再忙她也会赶回家等子伦,浩然帮罗衣找了几个卖衣服的小姑娘,罗衣前几年闲的时候,做得那些款样,也有百来款,开业的时候放了二十款,以后每月上几款新款,她负责打版,教兰花荷花怎么做,卖的话,有前面的小姑娘,前面两个月的鸡飞狗跳地忙,后面也慢慢顺了。
子伦看着他的罗衣,由青涩到独挡一面,与有荣焉,他以罗衣为傲。看着她家小娘子再忙也赶回来,在家里等他,他是感动的,他拥着罗衣,觉得很幸福。
幸福是什么?回来就能见到那个魂牵梦绕的人,她在,他就心安。
这天,罗衣在洗完头,子伦拿着一个毛巾帮着罗衣轻轻擦头,他对罗衣说“罗衣,隔段时间会生一些事,我呢,会陪我们局长去香港一段时间,半个月到一个月左右,我有空就会给你打电话。”
罗衣歪着头问“什么事啊?”
子伦沉吟了一下,说“下一届纺织协会会长的选举要开始了,就那几天会出结果,听说他们会将我爹拉下会长的位置,我若在江城,他有事,肯定会逼着我出面找人帮他,我不想帮,所以选择避开。你有什么事找浩然和子义就好。”
罗衣趴在子伦怀中“我舍不得你。”子伦摸着她的头“我也一样,我想天天和你呆在一起,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放心,不会太久,事成定局了,我就会回来了。”
罗衣拥着子伦“在外面,不许看别的女人,一眼也不行,知道吗?”子伦将罗衣抱坐在他身上,将头放在她的耳边,在她耳吹轻轻吹着气“不会的,一个你,将我的心都装得满满的,哪里容得下他人。”
罗衣娇笑“相公,痒……”
子伦喘着气,欺身上前。
子伦离开江城前,给邓老爷打了个电话“老爷,最近我不回来吃饭了,明天,我会跟随我们领导去香港出差,多长时间也不清楚,应该有半个多月吧,回来我再去看您。”
邓老爷对子伦颇有不满,不管自己如何冷淡这个三儿子过个几天总会给自己打个电话,虽不冷不热,例行公事般的问候,但总会有。子德和子礼现在俩个完全放飞,住在一个园子里,十天半月不见人影,更别说电话了,问吧,都说忙,报表传过来,帐面都不见钱,几个月不见他俩交上一分钱。听得子伦电话,相比较而言,这几个儿子,还是这三儿子靠谱些。
邓老爷说“去吧,回来的时候记得过来陪我吃餐饭。”子伦在那头应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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