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汪玉清在南京自己的房间里,房间很大,低调奢华。
汪玉清穿着睡衣,躺在铺了厚厚羊毛毯的躺椅上,闭着眼,听着留声机中的小曲。
今天好多人问汪玉清“汪老板,什么时候娶亲啊,到时候别忘了通知我们啊。”连娘也在追问“玉清啊,你也不小了,成家立业要两不误才行,我这里门槛都被人踏破了,如果有合适的,你和我说,娘去帮你求去,就咱们家,凭你这本事,公主也配得。”
汪玉清最后一次见罗衣是在医院,眼睛红肿,面容憔悴,楚楚动人,我见犹怜,汪玉清心旌摇曳,浩然在侧,他都没有忍住,伸手抓住了罗衣的手“罗衣,别担心,我没事。”
浩然脸色变了又变,汪玉清看在眼里,他根本不惧,他忍不住,就想明抢。
伤好后,浩然以罗衣受了惊吓,身子不好,又是女子,不宜抛头露面为由,不让罗衣再到店里,同时退出店里的股份,下半年的分红,他一分不要,全留给汪玉清,谢他救了罗衣。
汪玉清是震撼的,他一直以为罗衣是浩然的外养的女人,若娶了亲,自是远了,这下半年的分红,二十家店的分成,真的是很大一笔钱,多少人垂涎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为了罗衣,浩然说放弃就放弃,说明罗衣在浩然的心中份量不是一般重,罗衣值得浩然这样对她,更加说明罗衣优秀,自己喜欢她没错,自己看女人的眼光是极好的。
一般男人的德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越是这样,汪玉清越是不会放弃,汪玉清开始对罗衣有了执念。
还有一点,江城,江家制衣材料来源地,节约成本,控制源头,江城纺织这块,是汪家必争之地“史思青做了纺织协会会长,后台竟然是浩然,没有浩然的肯,自己进到江城纺织圈也会遭到打压,你不是不愿欠我人情吗,我偏不让你如愿,你欠着我的,所以我求你的时候,你再怎么也会给我开个门吧,只要你给我开了门,下面的事,没有我汪玉清做不成的事,想逃,没门。”
汪玉清年前亲自将分成送给了浩然,浩然是真不想收,但是汪玉清怎会让自己跑空“浩然收了钱,那么他就逃不了。”
汪玉清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
有人敲门,吵到了汪玉清,他睁开眼,应了一声“进来吧。”
一个漂亮的丫环,十五六岁,长得不错,面色白晳,鹅蛋脸,唇红齿白,编着一条油黑的大辫子,大冬天的,穿了一件薄棉袄,显得身材很是惹眼,端着一杯茶“夫人让枣儿给大少爷送茶。”
汪玉清眼光在枣儿身上来回打量,嗤一声笑“去,把门关上。”
枣儿转身去将房门锁上,汪玉清靠在椅子上,并没起身,说“脱了,让我看看。”那枣儿红着脸,犹豫片刻,慢慢脱了衣裳,汪玉清定定看着枣儿,透过枣儿似乎看了罗衣,他一阵冲动,起身一手抓着枣儿,把她压到了床上。
等汪玉清泄完了,看着身边的枣儿,冷冷地说“你走吧,去找周妈要药喝。”
枣儿泪眼蒙蒙地看着汪玉清,汪玉清没有任何表情,闭着眼,轻喝“快点,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枣儿抖地穿上衣服,看着床上的大少爷,和刚刚床上的热烈判若两人,光那声音就让她抖,她穿起衣服,蹒跚着离去。
汪家有钱,汪玉清不缺女人,赶着他上的女人大把,他缺的是入得了眼的女人,好不容易看上罗衣,却是自己惹不起的人,若是其他人的,他有的是法子将罗衣弄到手。
浩然家里,浩然母亲也在催婚“你啊,明天给我相亲去,到处都在传你在外面养了人,报纸上的那些花边新闻是不是真的?玉清昨天拜年还在拐弯抹角地问我,你倒是把人给我带回来啊。”
“玉清?他要干什么?上次去探病,当着我的面就来拉罗衣的手,罗衣躲都来不及,还好那店子没做了,不然他做点什么,罗衣躲都躲不开。这汪玉清心思极深,舍得花钱,挑拨到我娘亲这里,应该是对罗衣不死心,还有,他对江城的线厂布厂仍有所图,若和娘说,自己和罗衣没有关系,汪玉清正要找子伦和邓子德的麻烦,就正中他下怀了,此人深不可测,阴险又狡诈,真在暗地里使下绊子,倒让人防不胜防,其实也不是怕他,就是这个节骨眼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浩然心想。
浩然拿起衣服,准备出门“有个丫头,跟了我好几年了,过年,放她回她父母家了,娘一提,我又想她了,我去看看她去。这亲还是晚两年,我还没玩够呢。”
浩然直接去了子伦家,在那里混吃混喝过了两天,晚间就睡在子义房里,倒也是安逸。
邓府下人里面,关于以后这府里由三夫人管家之事尘嚣日上,好多人看罗衣是丫环出身,绵软的,都想占点便宜,来巴结讨好的人络绎不绝。
罗衣叫芳姨一律拦了。
罗衣一直在忙,还真没有闲过,如今胎儿稳定,就是吃和睡,让她度日如年,过了十五,就吵着子伦帮她把工作室建好。
子伦宠妻是没得说的,知他家娘子不喜八卦,又闲不住,自己又没空陪她,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外出,怕她闷坏,找点事给她宽心也好。
子伦看看怡景园外还有地,索性将围墙拆了一段,往外扩了一圈,起了几间大点的房子,院子也大了不少,种了些花花草草。
那间罗衣以前的小房间,子伦里里外外全换了家俱,重新布置成一个温馨的小房间,罗衣问他“不是有大房子吗?干嘛这里又弄出一间房来?”
晚间,子伦拥着罗衣,睡在小房间的床上,手伸到了罗衣的衣服里,上下游走,在罗衣耳边轻轻说“咱们的第一次可就是在这里的,还有,记得不?”子伦一把拉住罗衣的手,将手引到某个地方。
罗衣脸红了,但她没有拒绝。
可能是晚间动静太大,第二天,芳姨趁没人的时候,对子伦说“老爷啊,罗衣这是有身子的人,前三四个月胎还不稳定,我知道你们年轻,但您要悠着点。”子伦脸红了。
晚间,睡觉的时候,罗衣向往常一样伸手去拥着子伦,子伦躲着她,第一次没有回抱她,罗衣现在娇气好多,一下子眼泪就上来了。
好吧,娘子一流泪,那邓子伦的心就软成一滩水,马上过来哄人,哄了好久才哄好。
罗衣听了子伦转达的芳姨的话,脸一红“我可以帮你的。”子伦脸贴了上去“怎么帮?”两人又互相探讨起新的沟通方式。
这就是邓子伦不许别人接近他们俩的房间的原因,书房,卧室、现在的小房间,都是禁区,他们可以自由地讨论着让自己快乐的技巧和方法。
晚饭后,子伦回来的早,就会和罗衣相携在园子里走走,看残荷新柳,嫩草芽,蚂蚁搬家,站亭子里听雨,任清风拂面,两人无须多言,一笑低头意已倾。
喜欢罗衣锦绣故园梦请大家收藏罗衣锦绣故园梦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