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她独创的——睡觉记忆法。
她每每想记什么东西的时候都会睡上一觉,只不过现在是为了记季钰的约定,因为她怕自己忘记,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季钰直接把事情交给季清便进了宫,她好几日没见如光,心里想念的紧。
到了永安宫外的时候她是犹豫的,因为她知道女皇陛下的决定肯定会牵扯到自己,搞不好如光现在根本不想见到自己。
站在门外犹豫再三她还是走了进来,结果看见台阶上的小人如此瘦弱,站在他的面前却是不敢开口,犹豫几下。
她的手臂刚刚伸开想要抱一抱他,结果只见对方已经抬起了眸子,目光看向自己带着幽怨又带着希望。
如光突然扑进自己的怀里,季钰是惊讶了片刻的,但是之后她便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因为她听见了如光的哽咽声。
如光趴在季钰的怀里,明明什么都没说,可是却像什么都说了一般。
季钰的手臂抬起轻拍如光的脊背,刚才因为如光抱自己的喜悦瞬间消失,如果可以再来一次,她更希望如光娇羞的推开自己。
那样的如光是开朗的,是阳光的,不是现在这般,心里面都是坏情绪。
季钰轻抚如光的脊背,话出口时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我在,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我在你的身边。”
如光趴在她的怀里只是哭,除此以外没有其他动静。
季钰见状抱起如光往外走去,无论生什么,她都不希望别人看见如光这副模样。
否则等到如光的心情平复,倒霉的便是自己了。
季钰带着如光去了自己宫里的屋子,这是第一次带他来,因为之前如光不同意,他说“男子怎么可以进女子的屋呢?”
当时的季钰听见那话没有应答,现在如光抱着自己,也只有那里是最好的住处。
她感觉到自己的衣襟被泪水打湿,但是到了屋子的时候,她没有推开如光,反而是坐在凳子上抱紧了怀里的人。
如光抬眸的时候看向季钰,说话有些磕磕绊绊,他说“你会讨厌这样的我吗?莫名其妙引人厌烦。”
其实男子什么都知道,他只是不说而已。
季钰听见这话摇了摇头,抬手擦掉如光的眼泪,目光看向如光认真开口“你做事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依稀记得曾经,季钰的话是——我的话只讲给能听懂的人说,事情也只交给能明白的人做。
现在却陡然变成了这般,而且原因只是因为遇见了如光,她有自己的原则,但是可以为了如光改变自己的原则。
如光这个人出现在季钰面前的时候,他就注定会成为季钰的唯一,会成为她的特例,毫不意外。
如光听见这话的时候愣了片刻,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是信任自己吗?相信自己不会无理取闹?
季钰揽紧了怀里的如光,只见他的身子微微往后,目光看向季钰的时候道“我哭是有原因的,没有无理取闹。”
不管季钰怎么想,如光不喜欢误会,所以他要自己解释清楚。
季钰听见这话点了点头,她不在意真相,她只是怕如光伤心。
自己看不得他流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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