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槿不能当我的伴娘,真是太可惜了。”傅鸢突然想起来,遗憾的说道。
“姑姑!你有我一个美丽漂亮又可爱的伴娘不就够了吗?”傅舟茵嘟着嘴,像个生气的小河豚。
“哎呀,我们茵茵确实漂亮可爱,是姑姑的错。”傅鸢失笑。
谭知秋是个安静的性子,看着一家人欢声笑语,她就很开心。
“婚礼地点在哪里啊?”谭知秋温声细语的问道。
傅鸢和傅舟茵打闹中,没有听到。
沈逾槿听到了,于是替大伯母问道。
“姑姑!大伯母问你婚礼地点在哪里。”
傅鸢“啊!”一声,连忙回答,“噢噢,婚礼地点在巴黎歌剧院。”
“歌剧院?那还挺好的。”谭知秋想了想巴黎歌剧院的样子,在心里默默描绘着婚礼的场景。
“哇塞,巴黎?太好了,可以去玩了。”傅舟茵一听,兴奋极了。
“你就知道玩。”谭知秋笑着说道。
“都在这呢?”傅淮踏进客厅,坐在了傅薪旁边。
“二哥,爸没有打你吧?”傅鸢眼神玩味,好奇的问道。
“看这样子是没被打,还能坐下。”傅厉看着傅淮,一脸严肃。
沈逾槿的手,在傅舟樾背后悄悄地做着小动作,然后敲了敲傅舟樾的背。
“二叔,我和小槿有事问您。”傅舟樾看向傅淮。
“什么事啊?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傅淮不明所以。
“二叔,关于您的另一半。”沈逾槿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顾松清,于是只能这样说道。
傅淮看着沈逾槿的表情,一瞬间就明白了她想说什么。
“没事,问吧,反正迟早都会知道。”傅淮无所谓了。
“什么事啊?怎么这么严肃?”傅鸢问道。
“二叔,他是不是生病了?还是…”沈逾槿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顾松清?”傅薪脑子拐了个弯才明白。
傅淮看了眼沈逾槿,感到意外,他这个侄媳妇怎么知道的。
“怎么看出来的?”傅淮长叹一口气。
“您脸上掩盖不了的悲伤,还有骨子里透露出的的难过。”
沈逾槿回答,其实她也只是猜测,没有道理隐瞒那么多年,现在却说了出来,只有迫不得已才会坦白!
“还是小槿聪明。”
傅淮将一切娓娓道来。
“十年前,阿清查出肺癌,现在他时日不多,我希望能在他活着的时候让他进傅家的大门。”
听了傅淮的话,众人表情凝重,本以为是喜事,没想到顾松清却活不了多久了,还真是世事无常啊!
“二弟,你尽早安排吧,到时候我们都会到的。”
傅薪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安慰他,他们是承认这个“弟妹”了。
“知道了,大哥。”傅淮怅然。
“肺癌?癌症?”沈逾槿有些棘手,她想治,却不知道已经到了什么地步,她得找个时间去看看。
“二叔,我二婶是不是顾书琰的叔叔?”傅舟茵突然问道。
“顾书琰?是的。”傅淮点了点头,“怎么,你们认识?”
“嗯,我和她姐姐是室友。”傅舟茵回答道。
“她和我提过她的叔叔,说是消失十年了,没想到是在治病。”
傅舟茵越想越有点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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