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晏礼等了一晚上都没等到那份礼物。
他甚至在睡前反复排练一下如果姜晚笙拿礼物给他时,他要以什么样的姿态去接过礼物!
时晏礼坐在餐桌前一脸淡定地品着咖啡阅览财经杂志,实则眼神总是时不时往二楼那扇紧关着的门望去。
啧,怎么还不醒!
像是听到了他的祷告一般,门蓦然打开了。
瞧见那人儿揉着眼睛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嘴里打着困意的哈欠,睡眼惺忪。
明显还没结束和周公的约会。
“昨晚做贼去了?”
姜晚笙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对面。
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呆滞了几秒钟,直接摆烂地趴在了桌子上。
“啊!好困啊!”
经过思考,她决定刺绣一朵小小的红玫瑰在这件衬衫的领口处。
结果刚开始就出师不利,不是穿不进线,就是扎到了手指。
姜晚笙庆幸自己没生在古代,不然应该会因为不会做女红被休妻吧。。。
瞧着这孩子气的模样,时晏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指尖敲了敲桌面示意道“赶紧起来吃早餐。”
“知道了。”姜晚笙双手撑着桌面,艰难地抬起脑袋,面前已经摆了一杯热牛奶和她爱吃的煎蛋。
看着小姑娘双手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喝着牛奶,实在乖巧得令人心软。
时晏礼侧眸瞥了她几眼,还是忍不住地放下手中的杂志,语气不自然地问道“你。。。你有什么东西要给我吗?”
“哈?”姜晚笙眨了眨眼睛,与他视线对上的那一瞬又心虚地低下了头,底气不足地问道“我。。。我有啥要给你?”
难道被现了?不应该啊?
昨晚藏得那么严实!
不应该!
时晏礼审视的目光凝视着她,狐疑地问道“真没有?”
姜晚笙思索了一下,脑海里闪过一道亮光似乎想到了什么,讪讪地笑道“你是说你阳台的袜子吗?”
“不是我干的,是风吹的!你也知道前两天东城天气不好!”
眼看着男人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姜晚笙心如震鼓,忐忑不安。
但此刻实在想不到除了那件衬衫自己还有什么能给他?
不过袜子确实是她生气丢的,谁让他几天不回家。。。。
冲动了!
时晏礼胸口涌起一阵无名火,将桌上最后一口咖啡直接干了,这一仰头愣是喝出了喝酒的感觉。
他直起身来朝厨房走去“赶紧吃!迟到了扣你工资!”
那本杂志被无情地丢在了桌子上砸出了不大不小的声响。
姜晚笙吓得缩了缩脖子。
厨房又传来时晏礼不善地询问“姜晚笙你去批木瓜了?”
糟糕!
“不是的!你别看了!”姜晚笙赶忙喝掉最后一口牛奶往厨房跑去,双手拉扯男人的手臂欲要把他往外带“上班去了!”
这点力气对时晏礼来说就是挠痒痒,根本扯不动。
时晏礼不耐地弯腰直接将小娇妻打横抱起,转身就将她放在了厨台上,双臂撑在她的大腿两侧不让她有一丝逃跑的机会。
嗓音磁性地说道“姜姩姩我现你最近都在闷声干大事啊?”
男人的压迫感太强,身上散着的淡淡木质香味更是醉人。
那双黑曜石般的双眸泛着幽幽的亮光擒着她,像要将她的伪装一层层剥落,直到她缴械投降。
姜晚笙支撑着身体的手不自觉地蜷缩了几下,磕磕绊绊地解释着“不是的,是何汐宁说吃木瓜能补脑子,我最近有些用脑过度,昨天正巧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个老爷爷在卖木瓜就卖回来了。”
她已经胡言乱语到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但是很明显的是,眼前的男人已经要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