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酒重要。
在这之前他们只认华国的二锅头,给茅台都摇头。
雷奕鸿给那个拿狐狸毛领大衣的人换了二斤。
用俄语说了句,“我想换摩托车,有想换的过来谈一下。”
他的优势就在于会说俄语,好交流,老毛子自然愿意和会说俄语的人交流。
华国这边带酒来易货的人不少,毕竟酒很便宜。
当然,为了保证多换东西也不能只拿酒。
如果是不了解真实情况的人听到雷奕鸿要拿酒换摩托车一定是觉得他疯了,他带来的所有酒加起来不过二百,人家老毛子的一辆摩托车新的要三四千,二手的也要卖到一两千,人家怎么可能会跟你换酒喝?
但就是有人换!
物以稀为贵,国人觉得咱的白酒不值钱。
但是老毛子认为他们的摩托车随随便便就能买到,酒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就是这种不对等的交换才让人疯狂。
不然的话那些千里迢迢跑到龙江这个小城来做“欠欠”生意的人为了什么?
生意再不好一个月也能一千多块,好的话一个月赚上一辆奔驰宝马不是梦。
最早易货的边境农民曾经用两个暖水瓶换来一辆坦克回家犁地。
这还不是最疯狂的时候,解体后那才叫疯狂。
一个罐头就能换一把ak。
有骑摩托车的老毛子挤上来,两眼通红,看着就像是有酒瘾的样子,指着酒桶喊,“二十斤,欠欠!”
又回头指了指自己停在公路边上的摩托,雷奕鸿扫了一眼,Jaa35o,最大功率26马力的35o毫升排量双冲程动机,四变箱,链条传动,最高车为133公里。
大概能有七成新。
雷奕鸿伸手一比划,“十斤!”
旁边的人都急了,想要用二十斤酒和老毛子换,但要是这样抢生意容易打起来。
大家默认的行规就是不能抢生意。
换酒的老毛子犹豫着,最后说了句,“十五斤!”
其实在这之前老毛子们是不会讲价的,但是换的多了,受到华国人的“熏陶”,很多边境的毛国人已经学会了讲价。
即使学会了讲价也没有学到精髓,最起码不会走,而且很多只讲一番,有点一根筋。
“ok!”这个老毛子都没再犹豫。
把车推过来,车钥匙一扔,抱着雷奕鸿递给他的一个十斤,一个五斤的酒桶,还乐呵呵地拍拍雷奕鸿的肩膀,“达瓦里仕,撕吧西吧!”
意思就是,“同志,谢谢!”
雷奕鸿笑着回应他,“捏杂十多!”
这时候的毛国人对待华国人还是非常友好的,好兄弟一样。
因为还没被华国人坑过。
这时候做易货贸易的华国人除了换货时的不平等之外还是很实在、很真诚的,最起码没有伪劣产品。
别的东西换货都无所谓,但像是摩托车这种大件需要海关人员登记。
不然的话跑在街上被交警抓住了就是手续不全的走私车。
旁边的人都恭喜雷奕鸿,毕竟这算是做成一个大单。
边境这边的毛国人越来越精明不好糊弄了,要求换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之前最好的战绩可是两瓶二锅头就能换一辆摩托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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