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懒醉眼迷离地看了看,“这他妈是哪?没拉到地方我可不给你钱!”
雷奕远直接回头一拳给他打倒在地上,“下去吧!”
陈大懒被打倒在地上顿时觉得脑袋懵懵的。
他揉揉眼睛看了看周围,一处处坟包,“这、这,你是谁?!”
他猛然间看见又出现两个人影在慢慢向他靠近,今天是阴历二十多,天上只有一个小月牙,到处黑漆漆的。
风一吹他的酒醒一半,立刻跪下连连磕着头,“好汉爷爷饶命,你们要是要钱我都给你们!”
童小茜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副胶皮手套戴上,两只手交叉着握了握,冲着两个人挥了挥手。
雷奕鸿拉着雷奕远转过身。
雷奕远指着陈大懒,“哥,你还是不是男人了?你让嫂子自己对付陈大懒?!”
雷奕鸿立刻冲他比划了一下食指,“嘘!一会儿你就不会这么说了,要想晚上睡得香我劝你别回头。”
陈大懒看着不断向自己靠近的人影张开嘴就要喊救命,童小茜上前一手掐住他的下颌骨,一手扶住他的头,“咔”一声,下巴就掉了。
陈大懒惊恐地张大嘴只有喉咙里出“嗬嗬”的声音,吓得坐在地上不停地后退着。
童小茜低下身子一把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钳住他的肘关节,顺势一拧,就听见“嘎吱”的声音传来,他的手一下子成了鸡爪手,整个小臂也转了半圈。
陈大懒疼得差点没晕过去,不停地出“嗬嗬”声。
不信邪的雷奕远刚巧回头看到这一幕,他咬住手指不敢喊,一把抱住雷奕鸿,哆哆嗦嗦地问,“哥,这个陈大懒除了要娶嫂子,还做啥对不起嫂子的事了?”
雷奕鸿语气平和的回答,“多看了她两眼,让她恶心着了……”
话没说完,后面又传来咔嚓声,雷奕远一下跪那了,他感觉浑身骨头疼。
童小茜抓着陈大懒的肩膀“咔”地一声,又卸掉一环。
正骨讲究的是正骨、理筋,她现在做的就正好相反,分筋、错骨!
“癞蛤蟆找青蛙,长得丑,玩得倒是挺花!今天我就跟你好好玩!”
头盔下面传出来的是雌雄莫辩的声音。
在这荒郊野外格外瘆人。
陈大懒疼得口水直流,连“嗬嗬”声都不出来了。
只听见一声声“咯咯咔咔”的声音。
他感觉自己就跟个橡皮人一样,在这人的手底下被扭来弯去的。
他觉得地狱的惩罚也不过如此。
童小茜最后给他翻了个身,一手抓住他腰间的椎骨,一脚踩在他的尾椎骨上,就听见咔嚓嚓的声音一响,陈大懒直接疼晕过去了。
童小茜又踢了踢陈大懒,现在就跟没骨头一样。
她抬手拍拍雷奕远的肩膀,吓得他一个激灵。
“嫂、嫂子,啥、啥指示?”雷奕远低着头也不敢看她。
“把他拖出去,扔到路边。”
雷奕远拼命吞着口水,颤抖着手将陈大懒拖到摩托车后座上。
陈大懒现在特别像个破碎的木偶人,各个关节的筋骨就像是掉了皮带的轴承一样脱节了。
雷奕鸿走过来表情很淡定地看了一眼。
雷奕远则向他投去一个饱含同情的眼神。
他又低着头问,“他、他不会死吧?”
童小茜看他一眼,“说什么呢?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雷奕远咕噜咽一下口水不敢应声。
“他这不严重,能治好。”
“治疗的过程有那么一点点痛苦,每个关节和筋骨复原,全身打满石膏,在床上不能动至少躺一百天,治好了想找姑娘就不太可能了……”
童小茜慢声细语地说着,一抬头,雷奕远已经推着摩托跑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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