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才不管那么多,敲着小碗继续唱道。
“解成叔,叔解成!新春佳节已来到!于莉婶,婶于莉!给点压岁就成了!”
“给我滚蛋,滚蛋!”
“一块两块不嫌少,三块四块正和好。你不给,我不要,来年别想抱娃娃!”
闫解成直接拿起枕头砸过去,开口骂道。
“滚出去!劳资百无禁忌,我才不吃这一套!”
闫解成跳起来就要上去揍三个小孩,于莉佯装拉住闫解成开口说道。
“你们还不跑!等着你叔打你们吗?”
棒梗吓得赶紧带着妹妹们跑了,来到院子里不知所措。
于莉得意地看着闫解成,开口说道。
“怎么样?我可以吧!”
“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婆,这三个小屁孩。要不是何雨柱没在院里,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就是他指使的!就凭这三个小孩,哪有那么大的胆子!”
“人何雨柱,偷偷地把婚都结了!现在都不搭理秦淮茹,你没看到他们比以前都瘦了不少!”
“那当然,没了何雨柱,估计他们半年都吃不上肉!”
“要说这何雨柱开窍,也真快,说结婚就结婚,说不理秦淮茹就不理秦淮茹!”
“管他的,我们再睡一会吧!天还早勒!”
院里的三个小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哥,现在怎么办?”
“还有谁那里能去?”
“没人了吧!我们还是去买小鞭炮玩吧!这招行不通了!”
棒梗带着弟弟妹妹出去买鞭炮了,闫解旷起床后听到了闫解成的话,立马决定去收拾下棒梗。
于是闫解旷四处去寻找棒梗,很快在一处胡同找到了正在放炮的三人。
闫解旷撸起袖子,很快想到了一个办法,于是转身走向了公共厕所。
没一会闫解旷就拿着一桶粪便走了出来,为了不被棒梗认出来,闫解旷回家拿出了,闫埠贵冬天骑车时带的面套。
闫解旷戴上面套别说还真像劫匪,他出了四合院就拿着粪桶直接走向了棒梗。
此时的棒梗还在沉浸式玩小鞭炮,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闫解旷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将粪桶扣在了棒梗头上,然后撒腿就跑。
“哥,屎!”
“呕,哇哇,咯咯,咕噜咕噜!”
棒梗张嘴一哭,屎尿一下子灌进了他的嘴巴。他赶紧闭嘴,但为时已晚,于是摘下粪桶。
然后棒梗用袖子在眼睛处一抹,眼睛露了出来,一脸的屎尿,只有眼睛处稍微白亮一点。棒梗又把嘴巴擦了擦,这下子嘴巴也白了。
“奶奶,奶奶!呜呜!”
棒梗一边哭,一边一瘸一拐地拄着拐杖,和妹妹们回了四合院。
贾张氏正在屋里嗑瓜子,突然听到了棒梗的哭喊,急忙跑了出来。
一看棒梗这个熊样,浑身恶臭,贾张氏立马叫骂道。
“哪个王八羔子干的,欺负小孩子,你缺德不缺德啊!”
贾张氏赶紧把棒梗领进屋里,给他进行简单清理,至于脏衣服先把它们扔到门外,一会要找刘海中问问。
贾张氏倒出保温瓶的开水,兑着冷水开始擦洗棒梗的脑袋,实在是太臭了,家里的肥皂根本压不住味。
“棒梗你有没有看清楚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