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把丢了工作的事,告诉了廖小春。
“老闫是哪个鳖孙举报的?!”
“肯定是我们院里的人,说不定就是何雨柱!这傻柱要把我往死里整啊!我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老闫你还跟他斗啊!现在工作也没了,还进过监狱,以后怎么找个像样的工作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现在把门关起来!我有要紧的事!”
“什么事,你先说啊!”
“先关门!”
“这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呢!”
廖小春说着就去把门关了,这时闫埠贵露出后背,开口说道。
“小春看到没有?!这就是我在监狱遭的殃啊!屁股上还有!”
廖小春赶紧扒开闫埠贵的裤子,看到了马剑飞到此一游。她差点没晕过去,这闫埠贵不干净了,以后怎么办啊!
“小春,快点把绣花针、棉线、墨汁拿出来!顺便拿瓶白酒来!”
“老闫,你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你帮我把这些纹身,全部都给我涂了!”
“用墨汁管用吗?这不一洗就掉了?”
“不是用墨汁直接涂,是用针裹着棉线蘸着墨汁,一下一下地扎下去,这样涂才管用!”
“那得多疼啊!”
“所以我要喝白酒,等我喝醉后,什么感觉也没有!那时你再动手!”
“啊!我不敢啊!”
“不干不行啊!再过几个月就是夏天了,不遮住它们,我以后怎么见人?”
“那好吧!我试着看看!”
廖小春无奈去拿来了东西,闫埠贵就着咸菜梆子,就喝掉了一瓶白酒。
然后闫埠贵就倒在了床上,鼾声如雷地睡了起来。
廖小春按照闫埠贵的要求,开始给闫埠贵涂纹身。刚开始她怕扎痛闫埠贵,搞的束手束脚。
后来扎了一会,廖小春感觉这个涂纹身,跟扎鞋垫一个样,于是搞起来十分得心应手。
不到三个小时的功夫,闫埠贵背上的监狱管理条例就被遮盖住了。就是有些涂色不均匀,黑一团的灰一团的。
廖小春看着闫埠贵的屁股,决定不搞了,反正也没有人看他屁股,应该不会被人现。
许大茂靠着卖掉自行车车架的钱,贿赂了放映组组长,又可以下乡放电影了。他一边收着老乡的土特产和山货,一边收着古玩字画,希望有朝一日用他们换取特制小蓝药丸。
毕竟特制药酒来钱太快了,要是特制小蓝药丸管够,许大茂有把握一天成就一个万元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