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声,在之后的一天的航行中,悄悄漫延开来。
夏可兰坐着卫冲的冲锋舟,回了自家船上,入目便是满目狼籍。
朵宝的公主船舱头都翘壳儿了,面上一大片粉漆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刮蹭,都掉了。
隔壁船上原来栓的物资也不见了,有的船头上放的小马扎、小泥灶子,都不见了。
而做了帆船的两只,桅杆都不见了。
有年长者压抑地低声咳嗽着,还有的在打喷嚏。
小孩子都缩在船舱里,恹恹的。
妈妈们还打起精神,给家人们做饭,炊烟慢慢升起时,食物的香气似乎才终于让人精神重振起来。
“妈妈!”
朵宝正蹲在船尾,去薅下方的鸭笼子,从里面捞出两只已经死掉的鸭子。
笑着叫道,“妈,这两只淘汰了,今天我们吃酸萝卜老鸭汤,好不好?”
夏可兰爬上船,抚抚女儿微湿的小脑袋,道,“好,妈给你做。对了,你爸呢?”
卫建国正在清理船上的水,夏琴从船箱里寻了备用的炉子,正在做饭。
朵宝指了指隔壁的船,“爸爸和李叔叔去帮大家修船啦!”
卫冲上船后,将冲锋舟绑在大船边上,就朝那方走,“姐,我去看看,你做鸭子吧!”
夏可兰一听笑了,朵宝也跟着叫起来。
二佬看着孩子们都回来了,也都大大松了口气。
夏可兰喝了母亲早熬好的姜灵茶,顿觉浑身暖热,喉咙里不舒服的痒意都下去了。
不一会儿,老鸭汤炖好了。一锅由卫海洋送给了李涛等几家。
一家六口围在小锅前,一人先喝了一品酸汤,解乏益脾,降火去湿。老酸萝卜都是灾前购买的老坛酸菜,味浓醇厚,十分开胃。
正午时分,外面阳光耀眼,温度开始攀升时,躲在船舱里吃鸭汤,再下两尾刚刚从水里掏起来就剖的虾仁,众人都觉得这一晚上的折腾后,终于又活过来了。
吃完饭,太阳将甲板晒干了,朵宝拿着软垫子,和妈妈爬在了船头,一边晒背,一边午休。
由于要等6上的幸存者,船队度也放慢了不少,在缓缓的流水中。母女俩睡了一个好觉,补足了头晚缺失的精力。
如此休息了几日,大船上传来了新的广播。
“征集医护人员。目前晕船反应乘客增多,急需护理人员,包三餐。有意者请联系我们的医疗组。希望大家能向同胞们伸出援手,共克难关。”
夏可兰听到后,便跟搜救人员询问真实情况。
搜救人员有的不少是李涛带过的队员,便也没藏私,“其实晕船的不多。这都出来快两周了,能晕的早晕过去了。之前落水人员入舱之后,有的受凉或被细菌感染,引的烧,腹泻,休克,以及一些基础病的问题,需要护理人员。目前还没出现明显的传染性疾病,医生说都是常见的水上病。”
但是在群聚环境里,看到太多生病的人,很容易给人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
这也不是普通人一拍脑袋就能接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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