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没有生养过,恐怕不知道为人母的担忧,若是自打出生以来便嗜睡,那也无碍,可泮哥儿从前是如此活泼,突然的嗜睡恐怕……”
她话没有讲完,却让老夫人有了些担忧。
这泮哥儿是三房的嫡子,三房也就这么个男丁,大房如今已经是这个样子,那么三房的泮哥儿更不允许有一点闪失……
她皱着眉看着柳婉芳,想了想,最后开口道“正好,今日是廖大夫前来为我诊脉的日子,柳氏你便将泮哥儿抱来,让廖大夫也为他诊诊吧!”
“是呀,虽然你们三房不是嫡出,家里可没有人亏待了你们,怎么泮哥儿身子不好,你都不敢说,搞得像我们二房怎么了你们似得!”吴莉如也在搭腔。
她一边指出了三房庶出的身份,又在另一边暗示柳婉芳的小家子气,泮哥儿生病了却也是不敢说,照顾不好泮哥儿。
柳婉芳听了吴莉如阴阳怪气的冷嘲热讽,面上却也没有怒意,她低眉顺眼的应了声是,便出门去将泮哥儿抱了过来。
而陈姨娘也吩咐了小厮,去将府外的廖大夫提前请了来。
廖大夫的脚程很快,明明是在府外,却是在柳婉芳之前便到了和明院,等他到了院子里,看见在场坐着的众多女眷,神情倒是有些诧异。
他向姜老夫人行了一个礼,恭敬道“老夫人,今日还要请脉吗?”
这廖大夫年近五十,下巴生了一簇山羊胡子,随身背着一个布包。他是府里特请的大夫,为姜老夫人把脉也有五六年了,据说医术十分了得。
“你先去给泮哥儿瞧瞧。”老夫人往他身后指了指,廖大夫转过身,看见了柳婉芳的怀里的泮哥儿。
泮哥儿在柳婉芳的怀里,双眸紧闭,睡得很沉,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柳婉芳敛着眸子,看着自己怀里的泮哥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廖大夫得了老夫人的命令,便往柳婉芳身边走了几步,探下头去检查泮哥儿的身子。
柳婉芳僵着脊梁,却也没有拦着,将泮哥儿往外挪了挪。
姜清漪冷眼看着廖大夫的动作。
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眯着眼睛探了探泮哥儿的脉搏,可探得越久,眉头皱的却是更深了。
此刻的大堂里有的是诡异的寂静,廖大夫的模样让姜老夫人眼皮一跳,她急忙扶着陈姨娘的手,往廖大夫的身边走了走,急切的问道“廖大夫,这泮哥儿是怎么了?”
廖大夫这才松了泮哥儿的手,他顿了顿,又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摇着头道“这姜家小公子,恐怕是不好了……”
不好……?
廖大夫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大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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