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男女女都是赤果着身子,在干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姿势不仅繁多而且古怪。
姜清漪到了这古代,还真是头一次见这到这样的场面!
这古代不是极为保守吗?!为何光天化日之下,这一个好好的房间,会贴着这样子的东西!
这让她在夜里要如何入眠!!
“唐令这狗贼玩的可是真花!”姜清漪咬牙切齿的喃喃道。
墨璟渊看着姜清漪满面飞霞的样子,像是羞极了。
他没说什么,却是默默的上前将那一床铺的东西全部挪到了榻子上。
他左右找了找,却现这卧房里只有一床被子。
“你一并将上面的画也撕了罢,我看着碍眼。”姜清漪闭着眸子道。
这上面的男男女女是极辣眼睛,她之看了一眼,到现在眼睛疼得慌。
“我想如果是钟衍之,大抵不会撕掉这上面的画像。”墨璟渊盯着床榻上的画像,眼神一派清明,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姜清漪大声“啧”了一声,却觉得墨璟渊说的有理,她磨了磨后槽牙,疑惑道——
“这钟衍之说是风流,实际上就是好色。若是钟衍之干这种事情倒也就罢了,可这唐令,他可都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怎还会这样为老不尊!”
姜清漪说着,脑海里浮现出了唐令在人前那副两袖清风,正义凛然的模样,看着倒像是一个十足十的好县令。
“他不是信佛吗?手里还整天转悠着一串佛珠呢!信佛怎么还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姜清漪蹙着眉问道。
墨璟渊观察完了,才将眸子从那画像上挪了下来,他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开了口“他信的东西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上面挂着的图,想必也是跟他信的东西有关。”
这魏庄,绝对是有异。
墨璟渊想着,眸光逐渐凌厉了起来。
不止是这唐令信的什么邪物,还是这魏庄奇怪的瘟疫,或是早已销声匿迹的太子余孽,这魏庄里还含着其他的人和不为人知的消息。
这也就是他要来着魏庄一趟的原因,或许他的师父姜上清,在生前让他去寻找的那个人,便是和这魏庄有关。
姜清漪听了墨璟渊的话,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她移开眸子,看着屋子里那扇正开着的窗,窗外是一轮银色的圆月,圆的有些诡异。
今天便是要到十五了,若是离得月圆之夜越近,墨璟渊的身子便也会越虚弱。
可如今是在这魏庄里,在唐令的眼皮子底下,若是墨璟渊病了,这可要怎么好?
待她回去后,还是得拿着银子去一趟听风楼,问问那岭南的蛊毒之术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只有一床被子,那你便躺在床上睡好了,我是见不得床上的那些东西,躺着便觉得慎得慌。”姜清漪垂着头道。
墨璟渊看着姜清漪纤细的背影,月光将她的轮廓勾勒出来,又度上了一层银边。
让她整个人变得柔和起来,语气都带着些许温柔。
墨璟渊情不自禁的笑了笑,这里面的感情却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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