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舒暂时没有精力去管,只给歌舞团打了个匿名电话,举报曹静装病。歌舞团查实之后,将她训斥了一顿,取消了她的病假。
秦寒舒才安心开始办婚礼。
婚礼简办是这时候的风尚。
秦寒舒跟周维光的婚礼,同秦飞扬的那次一点区别都没有,因为都是组织帮着操办的。
只是周维光还请了些军区的战友过来,人多点,就把地点改到了警备区的大食堂。
秦寒舒穿着赵春苗给她做的新衣服,身上戴着大红花,长头盘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她本就生得唇红齿白,在全身的红色的印衬下,脸蛋都更显明艳了。
或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即使没有特别打扮,秦寒舒看着还是比平时要动人些。
周维光看着秦寒舒,眼睛直勾勾的,挪都挪不开。
他的战友调笑道
“瞅瞅那黏糊劲儿!以前我只见过他这样盯沙盘。”
“嗐,咱们得理解他,毕竟有人看上他也不容易!”
“也是!就他那凶巴巴不解风情的样,我以为他会打一辈子光棍呢!”
“老周,你干脆把眼珠子抠下来,用胶水粘到你媳妇身上得了!”
他们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很有意思,说完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气氛倒是被推上了一个小高潮。
上回秦飞扬结婚时来了一个长模样的人,今天也来了,身后跟着呼啦啦一帮子人。
长比上回待得更久,还讲了好几分钟的话。
秦寒舒悄悄问了才知道,这是警备区司令,这里最大的领导。
讲完话后,司令还和蔼地跟秦寒舒说了几句,最后拍拍周维光的肩膀,目光老怀甚慰。
走时,又是呼啦啦一帮人。
秦寒舒没有跟着敬酒,赵春苗把她拉到一张桌上吃饭去了。
“没那么多讲究,你一早起来就怎么吃,肯定饿了,先吃饱了再说。”
周瑞兰盛了饭,放到秦寒舒的面前。
秦寒舒往周维光那边望了眼,有些担心。
那些人灌酒不要命,好像非要把周维光灌得不省人事才罢休。
不一会,周维光就东倒西歪了。
赵春苗也有些担心。
秦寒舒冲着秦飞扬招招手,秦飞扬过来,她在耳边嘀咕几句。
秦飞扬嘟囔道“你以前可是让我少喝酒的,今天却让我去给他挡酒。。。。。。”
秦寒舒道“今天不是特殊嘛,你一个当大舅子的,得护着他呀。”
秦飞扬看着秦寒舒,突然笑了笑,“唉,我家小姑娘真是长大了,是别人的媳妇了。。。。。。好,哥哥这就去解救妹夫!”
即使有秦飞扬的帮衬,周维光也醉得不轻,走路都东倒西歪了。
周长安和赵春苗合力将儿子搀回去,放到了床上。
外面的行军床已经收起来了,周长安今天要带着赵春苗和周瑞兰去招待所住。
这是早上的时候,赵春苗就跟秦寒舒说了的。
房子不隔音,这屋说话稍微大点声,那屋就能听见。
秦寒舒想起赵春苗说的“我们走了,你们也能放得更开些”,就忍不住脸红。
回头看看床上的周维光,她又叹了口气。
醉鬼怎么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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