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节,秦寒舒过得不太好。
“呕~”这是她第无数次往厕所跑。
她本以为,怀第一胎的时候的孕吐已经够难受了,没想到这回更严重。
“可怎么办啊,好不容易吃了点东西,全给吐了,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周维光帮忙拍着背,语气担忧。
半晌,秦寒舒直起身来,双眼都吐得无神了。
她觉得没劲儿,伸出手到周维光道面前,让他搀着她走。
周维光索性抱起她来,将她放到床上躺着。
“你等着,我再去给你熬点银耳汤。昨天的银耳汤你不是喝了小半碗嘛。”
昨天除夕,秦飞扬做了一大桌子菜,秦寒舒都没吃,只喝了小半碗银耳汤,吃了几筷子面条。
秦寒舒忙拉住他,“别了,今天不想喝了,想象一下那个黏糊糊的口感,就又恶心了。”
周维光烦躁地搓了一下脸,吃不下东西可怎么整?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睡会。把门带上,我没叫不要进来。”
周维光犹豫,“那我再请二翠嫂子帮忙做点酒糟鱼?”
周维光记得,怀周篪时,秦寒舒比较喜欢吃刘二翠做的酒糟鱼。
秦寒舒皱着脸摇头,“出去吧,我睡一觉起来再说。”
周维光无法,只好先出去了。
门一带上,屋里便陷入黑暗。
秦寒舒等了会,确定周维光确实听她话,暂时不会来打扰,才闪身进入空间。
她这几天的反应极其严重,什么都吃不下,也就能吃吃空间里的果子了。
秦寒舒在空间里吃了点东西后,便躺到草坪上休息。
绵软如云朵般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舒服了很多。
但是顾忌着外面的家里还有周维光在,在另个房间的周篪也可能随时出来找妈妈,她没敢在空间待太久。
这么巧,刚一出空间,秦寒舒还真听到了外面有隐隐约约的嘈杂声传来。
好像是一群小孩子在闹什么。
突然,一个陌生的大人的声音响起来,突兀又尖利。
“我不管!我儿子的牙都被那小丫头片子给打掉了,说什么我今天都要讨个公道!”
秦寒舒起身出去。
周维光正好从外面开门进来,见到秦寒舒出来了,皱了皱眉,“我就担心把你给吵醒。”
“生什么事了?”秦寒舒止住周维光关门的动作,走出去看。
外面一群人堵在楼道里,源头则是楼上刘二翠的家门口。
曹静见秦寒舒出来了,解释道“说是佩儿把别人给打了,牙都给打掉了。”
秦寒舒诧异,“佩儿一个四岁小姑娘,能把谁的牙给打掉?”
说着,秦寒舒便从一群孩子中穿过,走到了楼上。
张磊正一脸严肃地冲着一个妇女道歉,“这件事是我们不对,孩子的医药费多少,我们赔给你。”
“这还差不多!”妇女冷哼一声。
“不是我多话啊张营长,你娶这么个不讲道理的乡下母老虎,真是白瞎你这个人了。当初的乔大夫是多好一人啊,贤惠持家,还有文化,她要是能给你生儿育女,绝对不会生出像这个丫头片子一样的。”
妇女说着,还指了指佩儿。
秦寒舒打量了那妇女几眼,想起来几年前有一回春节,在合作社的门口,遇到过这人。
当时也在刘二翠面前提过乔大夫,轻易就点燃了刘二翠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