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这孩子,许是跟秦寒舒投缘,没相处多久就亲近起来了。
秦寒舒问“你看到周笙了吗?”
杨乐摇头。
正在这时,廖雨洁领着周笙走进了周家小院。
“寒舒,这是你家二小子吧?”廖雨洁啧啧道“这孩子真皮啊,跑到牲口棚里非得骑驴,人全根大哥怎么说都说不听,可他这么小,哪能让他骑啊,我刚好路过看见,就给你领回来了。”
秦寒舒道“谢谢你啊,我正找他呢。”
廖雨洁“我闻着他身上有酒味呢,这么小的孩子你给他喝酒了?”
“没有啊。”秦寒舒将周笙抱起来,在他身上闻了闻,果然有酒味。
而且周笙的脸蛋红红的,眼神也有点涣散。
秦寒舒心里一惊,“你喝酒了?”
周笙点头。
秦寒舒斥道“谁让你喝的?!”
周笙眨了眨眼,“我寄己啊。”
秦寒舒气得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胡闹!小孩子不许喝酒!”
打屁股根本没多疼,以往周笙都是笑嘻嘻地承认错误,让妈妈别生气了,今天却“哇”地一声哭出来。
挣扎着下地,往爷爷奶奶那跑去了,一边跑一边告状“我妈要打死我啦——”
秦寒舒“。。。。。。”
回老家才半天时间,他就知道多了两个无条件护着他的人了。
周长安和赵春苗听说了,果然不觉得是什么大事。
“这小子不愧是维光的种,维光小时候偷喝酒喝醉了,骑猪把桌子都掀翻了,他跑去骑驴哈哈哈哈哈。。。。。。”
其他亲戚也都笑哈哈的,当个乐子看。
赵春苗还心肝宝地护着,秦寒舒靠近一下,她就把熊孩子搂得紧紧的。
秦寒舒见状,不好再继续教训。幸好只在老家待几天,要长此以往,周笙绝对能被惯得上天。
一扭头,廖雨洁还在眼巴巴地等着秦寒舒。
秦寒舒问“你有什么事?”
“嘿嘿。。。。。。我有事求你。。。。。。”
廖雨洁的婆婆三年前去世了,现在她跟齐刚勇两人带着个女儿过日子,齐刚勇什么都听她的,就是懒,挣的钱始终保持在一个饿不死的状态。
廖雨洁也懒,两口子不干活,成天琢磨着有什么别的法子来钱。
最好是躺着就能数钱的那种。
琢磨来琢磨去,后来齐刚勇不知从哪听说,隔壁公社有人挖了个鱼塘养鱼,卖鱼财了,成万元户啦!
齐刚勇便想,他们村挨着河,引水便利,挖鱼塘不挺方便么?养鱼的话,把那鱼苗放进去,有水有食,它自己不就能长大么?
这不就是躺着挣钱么?!
他们这地儿不兴吃鱼,是因为鱼少,如果把鱼养出来了,那也是不愁卖的啊。
而且因为稀少,价格还不低呢!
说干就干!
齐刚勇和廖雨洁把齐老太太留下的家当划拉划拉,还真把本钱给凑出来了。
只不过现在村里的支书是当初的牛会计,不给送礼人家就不让你挖鱼塘。
两口子才不想白掏钱出去,便想去找周长安。
周长安虽然退了,但人家的威望在,还有两个出息儿子,只要他开了口,姓牛的肯定会卖面子。
先前廖雨洁打算直接找周长安,但两口子都有点没底,他们跟周长安没交情,不知道开口了有没有用,而且他们还不想送礼。
刚好,秦寒舒回来了,这不瞌睡遇到枕头嘛!
秦寒舒听了廖雨洁的话,表情有些复杂。
她以前听说过一句话,懒惰才是第一生产力。
现在看来这话还真有点道理。
秦寒舒道“行,我会帮你们说说的。”
见秦寒舒答应得这么爽快,廖雨洁大喜“我就知道你人还是挺好的!谢啦谢啦!”
秦寒舒笑笑,“养鱼是个挺不错的选择,不过这世上可没有什么钱是躺着就能赚到的,养鱼的门道也多着呢,你们最好还是勤快点多上点心,免得赔了。”
廖雨洁把事办成了,只顾乐,也不知把秦寒舒的话听进去没有。
秦寒舒也不再多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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