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
要出乱子?
想到这里,井天荫如墨的浓眉微微撅了撅,随后转过身,向端坐在沙里的两人走了过去。
“舵爷,这岂不是很危险,这帮戴大沿儿帽的可都在头顶啊?这……”
“哈哈哈,老赵,你难道不知道有一句古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放心,出不了岔子,对吧……豹哥。”
舵爷对沙里一直擦着额头汗渍的赵三说完,扭头一脸深意的望向井天荫,语气里透露出一丝狠历的冷意。
井天荫听到他的话,随即勾起嘴角,满脸堆笑的对他点了点头,然后扭头看着赵三。
“三爷请放心,他们找不到这里的。”
“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井天荫肯定的话后,赵三的情绪才稍稍稳定了一些,可脸色任旧是有些难看,眼神也有些慌乱。
井天荫对着赵三说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旁边审视的目光,他满脸淡定的故意忽略掉那对眼神,闭着眼微微转了转梗的脖子。
“东西呢?”
沉默了大概十几秒,舵爷突然开了口,这一声略带冰冷的声音让沙里,还处在晃神中的赵三身子一顿,眼睛有那么一刻呆滞的向对面沙里的‘舵爷’望了过去。
“哦,在在在,快拿过来给‘舵爷’瞧瞧。”
当看到‘舵爷’眼里冷冽的寒光,赵三身体猛一哆嗦,顷刻间回了神,忙对着身后的跟班压低声音的吼着。
赵三身后俩个面无表情的人对赵三点了点头,几步走到茶几边,将手里的黑皮箱放下,然后啪的一声打开,将箱子调了个方向,推到‘舵爷’的面前。
井天荫看着满满两箱子被打包好的白色粉末,心里瞬间翻腾了起来。
一股如岩浆般滚烫的洪流,在胸口处猛烈的拍打着。
他插在口袋里的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如此反复……
虽然他内心难以平静,可脸上却始终保持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舵爷’将两箱里的东西都分别开袋用手指粘了些,放进嘴里,尝了尝。
呸。
待他检验完其中的两包,碎了口吐沫,满意的挑了挑眉。
“的确是好东西,不过这价钱方面是乎不太理想……”
‘舵爷’将手里的东西放回到箱子里,然后慵懒的斜靠在沙背上,翘起二郎腿,满脸堆笑的低头把玩起手腕上的木珠子手串。
听到‘舵爷’的话,赵三瞬间变了脸色,嘴角处勾起一丝不屑的笑意。
“‘舵爷’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们之前在电话里可都是说得一清二楚的,怎么?难不成‘舵爷’您想坐地砍价?”
“之前是之前,你也看到如今的形式了,难道我不该扣除些保护费?看你远道而来我也就不收太多,一口价每人一百万。”
“‘舵爷’这么做可就不太地道了吧?好歹你我也算是打过几次交道,以往的您可不是这么办事的。”
赵三微眯着眼睛望着对面的男人,有些疑惑的打量着对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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