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吧。”
只见袁天纲此时却是有点犯窘。
因为这话题进入得太快,他都没有办法摸清两人之间的关系。
只感觉……
这两人好像多少互相有点不太信任。
尤其是李重。
那就看吧。
这说话的语气,多少有点置气。
关键是……
他甚至连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谁,他都不知道。
好在……李重的身上还有一身紫衣,来作为参考。
如此年纪轻轻,便已经是一身紫衣。
这在长安城当中,可并不多见。
关键身份还是驸马。
那这位想必就是那位传说中,很受陛下宠信的宠臣了吧。
即便袁天纲之前还在益州老家,可一些长安的消息,还是会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慢慢地传到益州。
他心里顿时便已经有了个底。
而接下来的面相,不能说完全没用,但基本上,就是作为一种辅助的参考了。
只见李重长得清明俊秀,脸上一根胡须没有,看眼睛跟鼻子,可正可邪。
再看这嘴唇,有一点点薄,不过恰当好处,只觉得亦忠亦奸。
不过袁天纲倒是能看得出来,这人本应是个福薄之人,可不知为何,如今却能身居高位。
那就是,恐怕以后也不会长寿了。
功名……
从李重的身上,再加上先前的那诗,他看出了李重应该是有想要立下功名的心的,但只可惜,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气。
再加上对方现在的身份已经是驸马,以后功名就算是多极,也有限了。
通过方才李重的易置气,那他应该是一个火相的人,这种人,悉物理,颇有治事之才,只不过也有缺点,正是因为他太聪明,知道很多的物理,所以有时候做事,只顾物理,难免会让人觉得不近人情。
当然!
分析了这么多,袁天纲可不会什么都说。
袁天纲只会说:“从驸马的面相看来,驸马是一位极致富贵之人,只可惜,嘴唇略显单薄,恐怕并非长寿之相。”
说人命短,这当然不好,所以后面袁天纲也补充道:“相术向来讲究对来看相之人要直言不讳,望驸马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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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便道:“我当然不会见怪,除此以外,那你还看出什么来了?”
袁天纲便道:“驸马想看什么?”
然后李重便琢磨了下,说道:“那你给我看看女人缘。”
袁天纲:“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