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装扮的匪军把王长诏安的事儿一五一十讲给李夔龙,李夔龙淡淡的说:“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然后马上把王生喊了过来。把事情讲给了王生。王生听罢,不可思议地说道:“不会吧?长二哥会……会诏安?”
李夔龙冷哼一声:“怎么不会?他诏安心切,必定会为王之正服务,把我绑给王之正,事到如今。你表明立场吧!”
王生心中左右为难,一边是救命恩人,一边是小兄弟,王生顿时感到痛苦万分。
可是李夔龙不给他考虑的时间,李夔龙冷冷的说:“你如果想跟随王长,就把我绑起来交给王长,你也会戴罪立功。你如果追谁我,那就助我干掉王长。”
王生哭了起来:“大人,跟王长好好说说可以吗”
李夔龙骂到:“糊涂东西!你告诉王长,那叫打草惊蛇,王长狗急跳墙。肯定会抓紧向我动手!大丈夫,选择的机会只有几次,你快决定吧!”
王生痛苦得想了想,终于一咬牙:“我跟恩公走!”
王长负伤回了元帅府,李夔龙装作关切的说:“二元帅,你怎么受伤了?击退王之正了吗?”
王长点点头说:“大元帅,已经就退了,可是弟兄们全军覆没。”
李夔龙叹息道:“唉!打仗哪有不伤亡。你赶紧休息,今晚为兄给你设宴庆功!”
王长心中有些不安,虽然杀李夔龙易如反掌,可是现在真是到了杀的时候,他却觉得有点怯了,李夔龙官威十足,王生在一旁又须臾不离,使得王长暂时放弃了现在下手的想法,他点点头,躬身说道:“呵呵,大元帅居然还给我庆功,人死的只剩下我自己了,何来的功劳!”说罢,他转身而去。
王长刚走,李夔龙笑容就凝固在脸上了。王生看着李夔龙叹道:“元帅,我怎么觉得,王长不像那种卖主求荣之人呢,你瞧他浑身血迹未干,如果杀他,会不会有点说不过去啊!”
李夔龙是个铁石心肠之人,他呵呵一笑,转身看着王生说道:“我告诉你王生,现在的心慈手软,那就是自掘坟墓!你抓紧时间准备吧,今晚,我要设宴款待款待王长!”
王生点点头,眼神中的愧疚感逐渐散开,变成了一种冷漠和残忍。
王长回到了他的住处,先把脸洗干净,换了件衣服,然后坐在榻上开始谋划怎么样干掉李夔龙。
要说干掉李夔龙,直接带人冲进去砍了就是,可是如果就这么干掉他,未免说不过去,毕竟李夔龙是大元帅,无缘无故就把他干掉,恐怕以后在石头山的这群匪众心里,自己就会成了一个卖主求荣的小人了。可是不杀,诏安的诱惑又是那么的诱人!
王长左思右想,还是拿不定主意,他手握钢刀,想来想去,纠结矛盾,迟疑不决。
这时候,身边一个随从看穿了他的心思,问道:“二元帅,看你样子好像有什么心事?”
这个随从是王长的心腹,王长也不打算瞒着他,于是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这个心腹。
心腹听罢,劝谏道:“二元帅,现在如果想诏安,时机确实已经成熟,如果您顾虑重重,会错过大好时机。”
王长是个武夫,一向比较耿直,他问到:“如果我杀了李夔龙,弟兄们会不会认为我是卖主求荣的小人?”
随从一拍大腿:“大丈夫必须心狠手辣,你如果不动手,时机错过了,王之正明天攻山。届时我们都要受池鱼之殃!”
王长听罢,点了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好吧,我们该怎么下手?”
随从想了想,说道:“不能打草惊蛇,他不是今晚给你开庆功宴吗,不如就在宴席上,把他咔嚓了就是!”
王长听罢,点了点头:“如何向弟兄们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