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正带着五千名禁卫军,用了五天时间,剿灭了石头山为祸两年多的贼众。
两年多来,这群贼众在王长带领下无恶不作,除了杀人,敲诈,绑票,抢劫,打家劫舍,抢女人,就是四处搜寻可以吃的食物,强行收割老百姓的庄稼。河间府十几个县的百姓被祸害的家家提心吊胆。
剿灭了匪徒,最高兴的无非是老百姓,王之正班师回河间府的时候,老百姓欢声雷动,前来劳军的老百姓人山人海,带着鸡鸭鱼肉。
王之正等几个高级将领被围在中间。王之正心情很好,他命令禁军用竹竿挑着王长的头颅挂在菜市口。
王之正站在中间,河间府的几名大乡绅代表着河间府百姓捐了五千两白银。
看着白花花的银两,王之正高兴的哈哈大笑。
一个白胡子老乡绅跪着说道:“王大统领天将雄师,消灭了为祸多年的贼匪,使得河间府境内百姓可以重新安居乐业,老朽代表河间府百姓感谢大统领之恩德!”
王之正摆摆手,慷慨的笑道:“老员外快快请起,本帅前来剿贼,乃是奉圣上圣旨,要谢,应该是谢吾皇万岁万万岁!”
老员外大声喊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接着百姓跟着跪在地上大声呼喊:“吾皇万岁万万岁!”
王之正哈哈大笑着说道:“既然老员外代表着河间府百姓的心意,那这数千银两,本帅就收下了,如果以后河间府再出现匪患,请直接让申知府向皇上请旨,本帅依然会扫平贼患!”
王之正大手一挥,禁卫军拉着银两和鸡鸭鱼肉就起身回大营。
老员外陪笑着说道:“老朽今年七十五岁了,是万历五年的秀才,只可惜无缘功名,一直是终身抱憾,但是老朽有一名孙子,名唤庞宁,今年二十五岁,一直有志从军投身军旅,老朽想着能否让我那孙儿跟着大统领建功立业?”
王之正骑上高头大马,河间知府申绍先骑着马紧紧跟在王之正身后。
王之正眉头一皱:“进禁卫军可是要经过严格挑选的,你虽然劳军有功,可是本帅也不可能会直接让他进禁卫军,你让他来衙门登记,如果符合标准,依然可以进禁卫军。”
老员外笑着颇为得意地说道:“大统领有所不知,我那孙儿组织了一只二百人民团,跟随着申知府数次征讨石头山,曾亲手斩杀石头山二当家王贵,杀敌勇猛,是民兵团练的营官。”
申绍先闻言马上陪笑道:“大统领,这庞员外的孙儿,的确带着民团跟随在下征讨石头山,石头山二当家王贵与他在一线天遭遇,伏兵攻下来,他镇定自若,不但没有吃亏,王贵反而被他一刀斩下马来!”
听了这话,王之正来了精神,他生**才,喜欢人才,他对老员外笑道:“庞员外,让你孙儿今晚来知府衙门寻我,我来考察考察,如果确实人才,我当然会带回京,如果表现优秀,我当然也不吝委以重任。”
老员外大喜过望,跪在地上千恩万谢。王之正哈哈大笑着一扬马鞭就走了。
申绍先在后边骑着马紧紧跟随着陪笑道:“大统领这次鞍马劳顿,禁卫军付出了很大牺牲,作为本地地方官,在下也是对大统领心怀无限感激。今晚不才在舍下略备浊酒,还请大统领赏脸。”
打了胜仗,杀了李夔龙,王之正心情非常轻松,本来五天没喝酒,酒瘾就上来了,听了申绍先请客,他哈哈大笑道:“可以!可以!我这酒瘾也是憋坏了!”
是夜,擅长招待的申绍先,在知府衙门摆了几十桌,招待禁军所有将官,还送到禁卫军大营二百坛老酒,和三千斤牛肉,让禁军们大快朵颐。
王之正坐在上,知府申绍先和十二名知县陪侍在侧。
申绍先笑着举杯说道:“大统领,卑职在河间府这两年,最大的烦心事就是这王长,如今王长伏法,我再也没有烦心事,我们河间府必须要陪大统领一醉方休。”
王之正哈哈大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把酒杯摔到桌上:“果然是好酒!我就喜欢你们河间府这老烧刀子,每次都喝的我是飘飘欲仙。”
申绍先陪笑道:“我明日准备二百坛,请大统领收下,全是卑职孝敬的一点点诚意。”
王之正夸赞申绍先道:“绍先,你是最早跟着我的了,也是最明事理的一个能臣,这次进剿石头山,擒杀李夔龙,你也是立了大功,你派的向导,还有你送来源源不断的军需供应,都支撑着我们禁卫军顺利进剿。”
申绍先谦虚的说道:“卑职数次围剿,均大败而归,如果不是大统领回护,恐怕我的乌纱帽早就被皇上摘了!”
王之正哈哈一笑,指了指李夔龙:“我就喜欢你明事理。放心吧,这次回京,我就会向圣上,九千岁给你表功,如果不出意料,你下一步就是新任吏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