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袁耀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明白自己拿拿大方向还行,这种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还是需要薛综这样真正有本事的人才行。
李积被薛综提醒,也想到了一条计策,对袁耀进言道“得民心者,得天下。既然士燮以威,主公何不以仁,士燮恃强,主公何不扶弱?”
“还请军师详细说来!”
不但袁耀,就是薛综与许靖也是脸色肃然,想要看看,李积会如何处理越人的事,要知道,李积的话一出口,有很能就为以后处理与越族的关系定下了基调。
李积也知道事关重大,理了理思绪,沉声对袁耀言道“历来越人叛乱,都是因为赋役繁重,百姓不堪重负所致。士燮治越之策,也不过是树立威望,压迫越人的反抗之心。归根到底,士家只是减轻了越人的赋税,并没减轻越人的徭役。所以,他们才可能一出门就是前呼后拥,万众跟随。若是主公能够轻徭薄赋,少征或者一段时间不征赋税,百姓闻听,自然归心,此所谓仁政。”
“那扶弱呢?”
袁耀心头一动,脸色更加的严肃,显然。李积的话,他听进去了。许靖与薛综也是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李积笑问道“至于扶弱嘛,主公来时也是看到,越人勇悍,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为什么我们能够用少量的兵力,能够打败数倍与我们的越人?”
袁耀脑子里灵光一闪,也是笑了起来,拍手赞道“好一个扶弱,军师之言,却是振聋聩,令人头脑一轻。”
听得正起劲,两个人却是突然打起了哑谜,这可急坏了许靖与薛综,两人大眼瞪小眼。
还是许靖仗着年纪大,开口问道“这个扶弱,主公可否明说?”
袁耀又笑,对两人解释道“文休与敬文想必都听过我在荆南施行的各项措施了,军师的意思,就是教越民耕植,改善越人的生活。只要地方官能够对汉越百姓一视同仁,何愁越人不倾心归附?”
说完,看着李积,两人同时点头,十分的有默契。
听完袁耀的说明,许靖薛综同时叹服,这些措施,其实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因为以前的交州地方官,也有很多人这样做的,不过,他们做的,都是零星的,分散的。
而袁耀所要做的,就是全面的,高调的把这些措施推广开来,弄的人尽皆知。
使的越人能够完全的相信,而且,这些措施一旦真的开展起来,除非士家也有样学样,否则,要不了多久,得了实惠了越人,是不会再站在士燮一边了。
可是,有一句话说的话哦,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习惯了锦衣玉食,前呼后拥的士家子弟,真的有那个决心施行改革吗?
起码,袁耀就不相信士家的人,有那种壮士断腕的决心。
要不然,士家也不会据有交州如此稳定的后方,却一直偏安了,可见,士家的人,都是些只想保持既得利益的人,最少,士家的主流,是如此打算的,而袁耀,就是抓住他们的这个软肋,从另一个层面,动一场无声的战争。
当然那,这些都是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毕竟不同,也不是每个人,都向的那么深远,那么透侧。
就这样,安抚越人的措施,就在苍梧的太守府中,由薛综开头,李积补充,最终由袁耀拍板,算是正式的确定了下来。
不过,想要立刻施行,也需要时间,亲越虽然急迫,但是抵挡士燮的攻击,却更加的紧迫。
因为,这一天,士家的人终于达成了一致的意见,那就是起兵把袁耀驱逐出交州。
所用的名义,自然是士燮交州刺史的身份。尽管,这个身份,是他自封的,时候找朝廷追认的,但是交州一地,士燮的这个身份,还是得到了众人的肯定。
同时,逃亡郁林的区景,也在木离的帮助下,重新站稳了脚跟,并且跟郁林太守士匡接触上了,现在,他就跟随郁林太守士匡一道,带兵一万,一起往合浦赶去。
交趾的士燮,也带着交趾的军马三万人,赶到合浦,加上士家从其他各地调集的兵马,汇合上合浦城中原来就有的两万人,诈称二十万,又征调了大量的越人民夫,押运粮草辎重。
经历了长久的和平,合浦城外,又是重新出现了大量的军营,从城门一直延伸到了十里之外,绝对是旌旗蔽日,长矛横空。
就连往来的行人,都是战战兢兢,不敢出城一步,山雨欲来,哪怕普通的百姓没有这个文才,也是能够感受到的。
而这个时候,就在苍梧南海两地的百姓惊恐万分的时候,屯驻苍梧的袁耀,却一方常态的开始了大量的裁军。
这些裁掉的军队,都是一路上抓来的俘虏,袁耀只选择了其中受过训练的强壮军卒,补充各军。
士燮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大军全力攻破南海,切断袁耀同零陵郡的联系,然后聚集优势兵力,攻打孤立无援的苍梧。
为了能够迅的攻下南海,士燮可是自己手里的精兵,全部集中到了一起。
各地的越人,也正如袁耀所料,开始蠢蠢欲动,就是苍梧这等重兵云集之地,也时常有零散的壮汉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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