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县令打算结案的时候,突然那拿银子的下人,偷偷摸摸的对准县令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县令听完了然的看了一眼林溪才开始宣布。
“今天的案子本官审讯过了,林溪你告白笑赔偿不还,白笑你告林溪一大家子私闯民宅,可是明显林溪所告你的是认证物证双全,而你所告全部不属实,故而判定你依旧要赔偿县令三两银子,
不过嘛,念在你们家贫寒,这三两银子本官这次就替你赔偿了,还希望你以后和李金凤两个人痛改前非,觉不要在做这等荒唐事。”县令说完后示意人把三两银子给过林溪。
林溪拿到了手中的三两银子不可思议的是,这三两还是县令代替白笑还的。
县令的这一举动,完全触了路人和围观百姓的好感。
瞧瞧什么叫好县令,这才是好县令,还乐意大慈悲的帮人还银两,体善穷苦人家。
可真的是那样吗,只可惜县令此举只能蒙骗住那些黎民百姓,蒙骗住不明所以的李金凤林溪等人,只有县令内心知道,这完全是看上了白笑,想纳白笑为妾给的一个甜枣。
最终县令宣布白笑赔偿银子事情了解,所有人都没有挨板子进牢房,也算是一个平和的结局。
“好了撤堂,然后林溪还有白笑留下,本官这里还有点事情要询问。”最后关头县令让白笑的家人还有林溪家人先行离去,只留下了白笑和林溪。
白笑不知道县令为何留下她,林溪就更不可能知道,县令为何也留下她。
两个人被安排在了同一个屋檐下,互相都是瞪着眼睛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林溪和白笑的手都捏紧了茶杯,双方仇目对视,互出火花。
“真是没有想到你林溪也被县令大人给留下,也不知道你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向来和林溪不对劲的白笑忍不住率先冷冷的讽刺林溪。
林溪也不生气,只一个劲的手拿茶杯。
“什么狗屎运不狗屎运的,这狗屎运你认为香,我林溪可不觉得香。倘若你喜欢你就把狗屎吃完我也不会说什么的。”林溪一脸的无所谓,嘴里说出来的话让人一听就是不对劲。
白笑听了林溪的话,几乎是愤青的握手不平。
几乎白笑是用的咆哮声道“就你金贵,你只会说别人,真是粗俗,亏你还是一个女孩子,说出来的话可真给你家长脸。”
等白笑咆哮完毕,才回过神来,仿佛刚才那一咆哮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瘫倒的坐在椅子上。
“什么长脸不长脸,我是承认我是女孩子,而且还是货真价实的,只不过有些人还不如我那,外边善良美丽,实则心如毒蝎,谁家要是有你这样的闺女,真的是坑了她家的祖宗十八代呀。”林溪也放下了手中把玩的茶杯,严厉的又瞪了白笑一眼。
白笑明白林溪不正是在说自己吗,气的身子一抖,有点后悔,为什么那么冲动来县衙告状。
要是县令是看上她,她一个民女又怎么反抗,况且县令今天也见了,都已经是中年的人了。
“好了你也别生气了,起码这一次你是银子有人主动替你还,也不用挨板子什么的,这县令人多好呀,你呀就知足吧。”林溪看了看白笑,又手里拿出县令赔偿的银子,似笑非笑的故意把银子,在白笑的面前晃了晃。
白笑明知林溪这是池落落的炫耀,可又拿林溪无可奈何。再加上白笑向来是稳不住的性子,这样的状态已经算是好的了。
正好刚才的时间,县令脱下了官服,换了一身便衣,还未到大堂就听到了里面林溪和白笑的吵闹。
县令又仰起头朝着客厅喊道“你们两个都不要吵了,白笑姑娘你先去别的厢房休息会儿,本官有事情要和林溪姑娘在这大堂要说。”
县令这话说完,立刻有人负责指引白笑去厢房休息,大堂里独留下了林溪。
林溪知道只要县令一来,就知道为什么要留下她的道理了。
“民女敢问一下,县令大人要民女留下,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林溪神情有些严肃的问了起来。
今日脱下官服的县令,穿了一身青色外衣,就连官帽也没有戴,尽管如此,当官多年练就的步伐气势还是有的,并没有消失。
县令不置可否的盯了一眼林溪并没有说话,等县令走到了大厅也坐到了原先白笑坐的地方,面容还是有点冷,也不是很冷。
“你想知道本官留下你的原因吗?”县令张开了嘴,说的话还是让人看不出什么异状,十分沉稳。
林溪也稍微镇定了下,好奇的肯定语气“对,民女很想知道,为何大人您留下了民女?”
这也是林溪百思不解的疑惑,莫非是最后下人在县令耳边的低语,很有可能说的就是她林溪的。
还记得当时正是那个传话给县令的下人好像说了什么,县令还佩服的又有点冷厉的看了她一眼。
林溪这问的问题,就连县令保持的平静也久久不能平静,反而有点恨意涌上心头。
“林溪姑娘记不记得你曾经去过一家风华酒楼?”县令说着还是语气很冷。
没错,那个风华酒楼是他的产业,事情的来龙去脉,县令也查了查,原来是小二把林溪赶了出去风华酒楼,要不然又怎么会便宜了公子酒楼,至于那个下人,县令也没让那个小二好过,直接就是每天挖煤矿,干的全是苦力活。
“风华酒楼吗?”林溪嘴里重复着,又眯了眯眼睛。
还记得第一次去的地方就是风华酒楼,又想到刚刚县令的反应,仿佛又联想到哦什么。
“敢问县令大人,你和风华酒楼的关系是?”林溪抱着怀疑的态度再次问了问县令。
“我是风华酒楼的背后老板,这下子你该知道,本官为何要留下你了吧?”县令也不隐瞒,把该告诉的都告诉了林溪。
林溪还是不明白,难道就因为没我在给风华酒楼,可是这么长时间,要是县令想报复早就在刚刚完全可以报复。
京城贤王府,今天阳光明媚,路更和王昭霖一同准备上街逛逛。
刚出了贤王府,王昭霖和路更走在这热闹的大街上,本来逛着挺顺利的,结果旁边同样一个华衣锦服的男子手里拿了个糖葫芦签,随手就朝着王昭霖甩了过去。
“等一下主子。”路更边急忙喊着一把推开了王昭霖,徒手拿住了葫芦糖签又扔回了过去。
那个男子十分的恼怒,这一次王昭霖主动出手,让路更站在了他的身后。
“这一次你不用了,且看你主子的吧。”王昭霖潇洒的抹了一下鼻子。
最后的后果就是那个男的亲自被糖葫芦签扎上背,路更特别佩服的一脸狗腿象。
哇哦主子还是风华不减当年,还是那么的帅,还是那么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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