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林溪已经不打算进去学院里,再说学院里都是男生,进去也没有什么用,反正自己的皓宇哥哥又没有出事情。
心里想着林溪拿过来身份牌,也打算去县令的府衙走一趟,所以并没有马上叫马车回去。
林溪这一路晃晃悠悠的,看看这里,看看那里,一路走到了县衙的府邸,正好看见了县衙府门外竟然有一大堆的官兵,紧接着就是门外站着一大堆莺莺燕燕的姑娘和小妾。
林溪好奇的直接往门前走了过去,正好有两个衙役正在贴封条。
为了怕人家不理,林溪特地的拍了拍其中一个人的肩膀,禀明身份的问道“嘿,这位小哥,我是皇上亲封的县主,正好路过了这里,看到这里一大堆官兵,敢问一下小哥,你们是在这里做什么那?”
当衙役转过身,立马认出了林溪,因为衙役就是本地的,也在公堂看到过林溪。
“额,是这样的,这不嘛朝廷查办了县令,正好要把县令押解进京,这个县衙也被官兵给抄家了,还好当今圣上仁慈,只是抓走了县令一个人,其余的人都被净身赶出了府。”官兵小嘴一撇,恭恭敬敬的不敢有任何的隐瞒,全部都把实情告诉了林溪。
正好县令大人的府邸封条贴好,也没有这两个人什么事情,两个人也就走了。
待官兵和衙役一同离开后,林溪这才正视的看着门外的这些女人。
正眼瞧去,这些人哭哭啼啼的,身上穿的衣服颜色不一,可要是仔细看,就能够看到这些人头上一个戴的簪都没有,不仅如此,根本就没有任何饰搭配。
而在最后头的女子,看的林溪有些啼笑皆非,这真是风水轮流转,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呀。
这个人是谁,林溪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忘记,正是这个毒妇赐的毒酒,要不是她当日机灵,只怕现在早就一命呜呼了。
如今见到昔日的仇人,林溪怎能不恨,怎能做到无动于衷,又怎么可以心平气和。
一下子眼睛都变的伶俐了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眉峰向上。
当时毒酒赐的多么浓烈,如今林溪的心就有多么痛,痛的眼睛都湿润了。
现在林溪感觉每走一步就是犹如一块石头,压的林溪喘不过来气。
在这些女人堆里的白笑笑看着林溪恐怖的眼神怕的,瑟缩的一步步后退,然而林溪根本连白笑笑看都没看。
终于林溪一步步慢慢的来到了县令夫人的跟前,县令夫人抬头感受到林溪的敌意,幽幽的说道“这位姑娘,你是谁,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就这简短的一句话,林溪一下子杀意下去了大半,身体僵硬的有些不可置信。
看看,这是多么的可恶,还敢问自己是谁。
又想起以前的情景,林溪简直怒火难灭。
就因为叫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甚至两个人连面都没有见过,这县令夫人就可以这么猖狂,这么草菅人命,视人命为草芥,那这生命是有多不堪呀。
林溪颤抖着身子,脸都在抖动“你,你问我是谁,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听了林溪的话,县令夫人足足的盯了一会儿,看了半天还是没有一点印象。
这神情,这小表情,林溪还有什么好看的,扬手对准县令夫人的脸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打了过来。
“你不记得我也正常,毕竟我一个弱不禁风,没权没势的软弱女子在你眼里算不了什么,谁让您是县令夫人,谁让你享受这权利的好处那,对吧县令夫人,既然你不知道臣女是谁,那么臣女好心提醒一下你。”
狠辣的说着,林溪悄悄的来到县令妇人的耳旁小声低语道“县令夫人,您可还记得,您曾经在您的府上赐了一杯毒酒和白绫吗,那个女子你有没有印象呀?”
县令夫人一下子就想了起来是谁了,突兀的捂着脸,态度十分的嚣张“你,就你这个小蹄子也敢来教训我,你算什么东西,当初没有要了你的命,算你好运,还有你不要看着本夫人现在落魄了,就好欺负了,如今我姐夫是工部的尚书,小心本夫人回京城后报复与你。”
又是和工部尚书有关系,如今又牵扯的是工部尚书,其实林溪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
这辈子林溪注定要和那个什么工部尚书是死敌,那么既然如此,敌人的朋友就是她的敌人。
关键这县令夫人嚣张的样子,让林溪更加的厌恶。
“呵,真是好大的口气,我当是谁,你姐夫是工部尚书又不是你是,你在本县住面前嘚瑟什么,既然如此,今天本县主过来,按理你身上没有品级,又无诰命在身,理应该向本县住行礼才是,如今本县住就站在你面前,那你就乖乖的跟本县住行礼吧!”林溪就这么板着身子,挺直了腰杆。
做等着这个县令夫人行礼,就一个县令夫人官职不高,又不是出生皇家王族,林溪可不信这个县令夫人身上有诰命头衔。
反倒是县令夫人眼皮一跳一跳的,县令夫人一向对人对事情都是有分寸,她当时赐毒酒是一个小平民,可是站在听着林溪笃定的口气。
这心里没来由空空的,这一晃这个女子还被封为了县住。
这个事情县令说过,可是县令夫人不知道那个县住的人就是林溪。
“哎,罢了罢了,落魄的凤凰不如公鸡,谁让本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县令夫人心里想着,锤头丧气的,怎么也提不起神来。
县令夫人不由气闷的对林溪行礼“臣妇拜见县主。”
饶是如此,县令夫人也没有跪下来。
不过这样也没有什么,林溪本就不在乎这些虚礼,可是看着曾经的仇人现在也要向自己跪拜,林溪就觉得开心,扬眉吐气。
“嗯,现在本县主的心情十分不错,说起来我们也算是正式的第一次见面,就问一下县令夫人。”说到这里,林溪顿了顿。
然后得意的看着县令夫人又道“哦,是呀我想起来了,现在你不能叫县令夫人了,因为你的夫君已经被革职了,你只能称呼为妇人,记住了以后见到了本县主就给我绕道走,这次本县主就暂且放过你,再让本县主看见,直接就给你打成猪头。”
如今的林溪是好不得已,县令夫人埋怨的阴恻恻的低头,她是绝对要报仇雪恨的,今日受了这么大的耻辱,怎么的也要让林溪血债血偿。
只是可惜县令夫人没有懂的,明明是她自己招惹林溪的。
林溪刚要走,好像想到了什么,直接拿出了一两银子就道“今天你们谁第一次给我把县令夫人的另一半脸给扇肿了,这一两银子就是谁的。”
有了林溪这话,有些人已经是身无分文,尤其是白笑笑也不怕和林溪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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