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让他怎么说,难道说要告诉林溪,他贪图小利了嘛。
段天外也自知事已至此,除了坦白没有什么可以,比这有更好的办法了。
害怕的段天外蹭的直跪在了林溪的面前,用手蹭了蹭鼻子,苦涩的揉了揉眼睛。
又对着林溪大声的哭了起来少东家的,都是小的错,小的不敢随便瞎说斤两,小的真的是悲猪油蒙了心了,还求少东家放过小的吧,小的在这里给少东家磕头了,还望少东家息怒呀。”
哭哭啼啼的,段天外是一把鼻子一把泪的,整个人不断的往地上磕头,一抬头额头都已经红了。
看着段天外那个可怜样子,在场的人不免心软,有的人却觉得活该。
是,虽然面前段天外是惨,可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是嘛,林溪不是圣母,不可能做到什么也看不到。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上伤害,林溪是不会轻易的放了段天外的。
就这今天多亏自己来了,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从公子酒楼贪图多少银两。
“怎么,你这是认为我在苛待你们吗,你这么做是让别人以为,还是我这个少东家的不是吗?”林溪冷着脸严肃的讥讽了起来。
说起来,林溪还没有追究掌柜的责任,这个事情少不得也有掌柜的看管不严错。
段天外一机灵,连忙摇了摇头,赶紧的站了起来,嘴里又磕磕绊绊的道“额,不是,少东家人一向是大大的好,分明是天外的错x是天外的错。”
此刻,段天外就像一个哈巴狗一样,只要给点吃的就能跟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以这么说,懂的多了,会的多了,有那个能力才能够不会被蒙骗。
林溪不会心慈手软,该快刀斩乱麻,就要快刀斩乱麻,只是以前也不知道这个人,在这里又贪了多少的银两也不好计算了。
如此一来,林溪就不打算追究段天外的银子,还有这个月的月工钱,自然也是不会给的。
“行了,我不想和你多说了,念在你在我们公子酒楼,一共打工了这么长时间的份上,我这个少东家也不追究了,只不过这个月的月钱不会给你,另外我宣布你被我们公子酒楼给辞了。”
林溪一脸的决绝,直接就做出了选择。
实在是就算要追究之前的银两,也不知道数目多少,只能便宜了这个段天外了,
掌柜的也听林溪的,尤其是林远恨的牙根痒痒的,巴不得段天外离开。
段天外也知道这个结果已经是林溪的仁慈,不然像他这个样子的是会被抓到县衙的。
最后段天外连收拾都没有收拾,一脸低迷的离开了公子酒楼。
只等着离开,这个时候还只有厨房的人知道,段天外离开的原因,那些在客厅站着的人,只看到段天外出门,却并不知道段天外已经被辞职了。
几个人又重新回到客厅,林溪又把这件事情,当众对着人警醒道“我不管你们在这里做了多长时间,也不管你们的外事,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踏踏实实的干,不要耍小聪明,更不要做出对公子酒楼不利的事情。”
“就好比刚好那个段天外,他竟然公然假报,虚报价格,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一旦现通通送去官府,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的干,安分本分即可。”
林溪说的毫无花哨,是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