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牧看她一眼,转身朝床走去,边走边道“你不是说要和我睡觉吗?”
“恩?和你睡觉?”秦小嬗一时懵愣的看着他的背影“我有说过吗?况且男女授受不亲,你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
斩牧耸了下肩没有再回她,身体一扑倒在了他柔软的大床上,阖眼休神。
秦小嬗见他不想说话的模样,撇了撇嘴后,转身朝软塌走去,可走到了一半,她突然想起来她还没有被子。
转身眼睛在屋里扫视了一圈,还走到柜子打开柜门找了一番,都没有多余的被褥,无奈之下,她看向了斩牧的大床,想叫他,可一想到他嫌弃她的眼神,她没那胆子。
最后她将眼睛看去了桌上刚才披在她身上的那件斗篷,虽说刚才被她身上的雪沾湿了,但最起码有厚度。
走到桌旁抱起那件斗篷,转身朝软塌走去。
躺下后她对着桌上的烛火抬手轻挥了一下,烛火便熄灭了。
到了深夜,夜半时分,秦小嬗还是没有睡着,真的是太冷了。
她将自己的身体用力的蜷成一团,明明斗篷是热的,可她的身体却是怎么也热不起来,脑中还一直做着让她浑身恐惧冰冷的梦。
梦中她看到了阿祥,看到阿祥在院子中踢球,还回头笑着唤她姐姐,她刚要应,突然风起云涌,白天变成了黑夜,天空被厚重的云层压着,时而雷鸣,时而闪电,突然一道闪电劈下,光芒刺了她的眼睛打在了屋门上暖脸上,暖帘碎掉了一半,上面被溅满了鲜红的血。。。。。
“啊!不要。。。。。不要。。。。。。”秦小嬗不安的将自己的身体蜷缩的更小,额头一直有冷汗滑下,却始终没有令她睁开眼睛。
刚要进入睡眠的斩牧忽然被秦小嬗的声音惊醒,他皱眉的睁开眼睛歪头看去秦小嬗的方向,暗道,不会有什么说梦话的怪癖吧。
“不要。。。。阿祥。。。。。佑。。。佑橘哥。。。救。。。。”
斩牧这下听得很清楚,范佑橘?做梦梦到了范佑橘吗?
不知为何他现在对这个名字极度反感,再也没心思睡觉翻身坐起,来到桌旁点燃了蜡烛穿好秦小嬗走去。
越走近,入耳的梦话越多“为什么。。。。为什么。。。。孩子。。。。他。。。。”
什么孩子?斩牧单挑眉毛的看着秦小嬗,终于他来到了她身旁,俯头看着被斗篷下浑身颤抖的身影,不解的皱起了眉。
他叫她“秦小嬗。”
秦小嬗依旧浑身颤抖,不睁眼。
他又叫她一声,声音比刚才大“秦小嬗!”
秦小嬗仿佛没有听到般,哆嗦的唇瓣依旧呢喃着什么不要,什么血,什么为什么。
斩牧看着她,突然抬脚踹了软塌一脚,那在睡梦中的秦小嬗突然睁开眼睛,诈尸般的坐起,睁着一双恐慌恐惧的眼睛直看着斩牧。
斩牧终于现了她的不对,此刻她脸颊通红,额头冷汗,眸中无光,呼吸不畅,就像是一个得了高烧的病人。
“喂,你刚说梦话了。”
秦小嬗听到斩牧的声音后从惊慌中回过了神,看着她张了张口,却是大喘息,惊坐起的身体一直在颤抖颤,最后她又倒了下去,垂下了眼皮。
斩牧看着她半死不活的样子,忙伸出手盖在了她的额头上,瞬间面色大惊“你不会被烫糊涂了吧!你这女人,真是麻烦!”
斩牧说着一把掀开她身上盖着的斗篷,刚要伸手去抱她,突然看着她滑到了胸前的衣口露出了一点春光,酥胸半露,如凝脂玉白,顺着洁白的脖往上,本是桃红色的双唇因为烧的缘故变得玫红,一张一合的喘息着,欲引人一亲丰泽,半睁半合的双眼水雾朦胧,媚意荡漾。。。。
斩牧又一次没有忍住的吞咽了口唾沫,下一秒他大臂一挥,刚才被他掀开扔到一边的斗篷便又到了秦小嬗的身上。
他这才隔着斗篷将她抱起走向大床,一边走一边骂道“老子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遇上你!太憋屈了!”
将她随手扔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上后,他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眼睛急慌的左右看了看,他抬脚跑到解雨的门前,抬手拍了拍喊道“老五,你睡着没,我这边出了点麻烦事!”
门拍响五声,终于从门内传出了一个明显还没有睡醒的男声“谁啊?阿牧?”
“恩,是我,你先别睡了,赶紧帮我一下。”斩牧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他可不会帮人看病,他哥会,可他哥现在不在,在他们当中唯一还懂些医术的也就只有解雨了。
话落,屋内传出了踢踏鞋子的声音,不一会儿房门被人打开,解雨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不悦的看着他“给你三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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