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见不凡丝毫没有介意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顿感无趣,便将药碗里的药一饮而尽,滚烫的药刺激着他的喉咙,却未曾在他脸上见到一丝痛苦。
“即便我不过如此,子怜心里依旧没你,这副皮囊生在你脸上,真是浪费!”
这一说差点把信刚喝下去的药呛了出来,信连连咳嗽,但是说不出话来,只是生气的用手指着不凡。
“药喝完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我会跟子怜说你已经乖乖把药喝完了,你就好生休养着。”
那话虽平平,但是明显就是在嘲笑信现在只能瘫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
信当然也明白了这话的意味,奈何被那苦药呛到了,什么话都说不出。
栖梧为了抵挡那场风暴,全力以赴,好在她是神仙,修为也比信高很多,虽然昏迷了几天,但是也并无大碍。
两个人都是被抬进皇宫的,索月听说栖梧受了伤,不顾一切要来照顾她,也多亏是索月来照顾栖梧,子怜才能分身去照看信,信伤的太重,新伤旧伤加在一起,子怜光是替他包扎伤口就用了许久,这些种种,不凡都看在眼里,醋在心里,好不容易信终于醒了,他还特意刺激不凡,真是撞到了刀口上。
这一场口战,不凡很满意,端着另一碗药去找子怜了。
“大仙,你可感到有什么不舒服吗?”子怜问道。
栖梧见到床边的是子怜,慌忙摸了摸脸上的面纱。
“放心,一直是我在照看你。”索月见栖梧这么紧张,笑着说道,“亲力亲为,谁都没有揭开过你的面纱。”
栖梧听完后连忙送了口气。
“除了我。”索月笑道,“我看到了——”
“小月月——”栖梧生气的说道。
“没事没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索月已经笑得喘不上气,只有子怜一个人傻傻的愣在那不知道她们聊的是什么。
“大仙,你刚醒过来,小心身体。”子怜说道。
栖梧见子怜担心的模样,便没有继续同索月打闹下去。
“那女孩呢,叫蚰蠡的那个。”栖梧问道。
子怜现在想来,生风暴的时候,蚰蠡为什么还在那里是个迷,又为什么会被那老妇人抓住,这场灾难中,牺牲的也只有老妇人,不知道是不幸还是万幸。还有自己和栖梧见到她们时候,那老夫人不知道同栖梧讲了些什么,当时栖梧一脸震惊的样子,只可惜当时自己听不见,现下也不好细问。
“被索朗关在牢里了。”子怜回答道。
“她的本事不低,会甘愿关在牢里?”栖梧问道。
“我也很奇怪,她在牢里不吵也不闹,也没有逃跑过。”子怜说道,“我嘱咐过索朗他们不要对她动手,只是关着便好。”
栖梧点点头,有想了一会,便对子怜说道“这件事,来得快去的也快,但是我总感觉有些蹊跷。”
“要去问问蚰蠡吗?”
“不着急,小小怎么样?”
“她回来以后就一直再睡,不像是昏迷,但是一直叫不醒。”子怜说道。
每次想到小小吸食了恶灵狼的血液之后疯狂的模样,子怜心里都感到不安,害怕小小因此着魔。
栖梧看不出了子怜的不安,“那孩子本就不是寻常人,她体内有兽性,不过,你也听书过,以前那东西有多么凶残,现在能进化的这么温和,必然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受到恶灵狼的影响。”
话虽如此,担心就是避免不了的。此时不凡将栖梧的药端了过来,从他进来的那一刻,栖梧就注意到了他手里的剑——那天斩杀恶灵狼时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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