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御将手里的鱼食一把撒在水塘里,鱼争相夺食,一条不幸的鱼被拍到了岸边,再也没蹦回到水里。
白家的人,早晚也是这岸上的鱼。
霍司御处理起敌人来心狠手辣,手起刀落,见血封喉,这还是第一次用这种手段。
上一世的白太爷想过用这种方法让苏南忆得上艾滋,再传染给他。
要不是他一掌劈死了那老不死的,差点就叫他得逞了。
这样卑劣的手段不还给那老不死的,真的会失去很多乐趣啊。
“七爷,那些人都在合同上签字了,城西项目白家没有希望了。”
经不住折磨和拷打,那剩下一半不愿转让地皮的都松口了。
霍司御波澜不惊,“帮着白家,就是这个下场。”
“还有,苏小姐今晚也在魅色,好像是她的妹妹过生日,要不要关照一下?”
毕竟就苏时暖和白承礼那种德性,不害人是不可能的。
“不用了。”霍司御现,如今的苏南忆有了慧眼,也有了自保的本领,他很期待,她还会有什么手段。
另一边的包厢里,苏时暖笑意盈盈,将恨都藏的很好。
“姐姐,我们喝一杯吧。”杯子里倒满了红酒。
苏南忆摇晃着红酒杯,双眸打量着翻涌的液体,却直直望进了苏时暖的眼底。
“妹妹,我可不敢喝你的酒,我刚刚听说了,夏言就是喝了你的酒才变成那样的,你不会还要用那样的手段来对付我吧。”
苏时暖一阵尴尬,“我。。。姐姐,你对我有误会,我从来没想对付你,只是你上次耍了我们,我心里有点不开心,但我们到底是亲姐妹,喝了这杯酒,那些过节就过去吧。”
苏南忆接过她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杯酒里没有多余的料,苏南忆是知道的。
同样的手段要是用两次,那就真的是蠢了。
苏时暖退回到白承礼身边。
白承礼侧着头问她“他们都准备好了吗?”
苏时暖眼里淬着毒,“他们已经到了,随时都可以进来。”
闻言,白承礼端着酒杯朝角落的苏南忆走去。
她靠着沙,眼神里透着慵懒和冷漠,这样疏离高冷的模样,他唇角勾着,好想看她坠入沉沦时的样子。
“这里会不会太吵,我记得你以前喜欢安静的环境。”他坐下来,递出酒杯。
苏南忆一动不动,眼神由冷漠转成了嫌恶。
“知道我喜欢安静你还叽叽喳喳,觉得自己不够惹人嫌?”
“你。。。”他真是奇了怪了,以前的苏南忆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怎么最近她一个好脸色都没有了。
每次说不了几句话就开始阴阳怪气,要么直接甩脸子。
他气急败坏说“苏南忆,我给你台阶你别不下,你苏家要是没有我们家的支持,早就败了,是我在供着你的生活,我是你的金主,你明白吗!?”
苏南忆冷嗤一声,“白承礼,有本事就叫你爷爷别给我家输血呗,我恨不得这个家就败了,你以为我稀罕,你是什么品种的癞蛤蟆敢当我的金主,呸!”
牙尖嘴利,她肯定是心里慌了,白承礼只花了一秒就安慰好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