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是敌袭!!”
“快敲钟!”
“一营兄弟们先随本将来!”
“二营。。。三营的。。。。。。”
负责外围巡逻的朝廷军队将士们也在第一时间现了常家军的夜袭,赶忙做出了应对措施,不少的中层将领领着他们各营的将士们上战场试图阻挡常家军前进的步伐。
这些士卒们抱着建功立业的念头持刀冲上战场,试图抵挡常家军冲锋的步伐。
就在他们摆开阵仗,准备迎战这场即将到来的血战时,
常森却不按套路出牌,
“火铳,射!”
随着常森竭尽全力的咆哮声,冲锋在最前排的常家军将士们当即取下身后背负的一杆火铳。
这杆火铳在他们冲锋之前便已经提前装填了丸子般的铜铁皮弹药。
火药被铜铁皮尽数包裹在其中。
射!
伴随着常森的咆哮嘶吼,最前排的常家军将士们在狂奔的间隙中抬起火铳的枪口、瞄准、扣动扳机!
砰!
一声声火铳被扣动的轰鸣声响响彻黑夜,顷刻间硝烟弥漫整个外围战场。
刚刚还摆开阵仗准备迎战这场血战的外围巡逻士卒们,此刻有些士卒的身上已经被打成了筛子,有的运气不错完好无损。
不过突然的火铳齐射,着实是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摆开阵仗的这些外围巡逻士卒都有些动摇了,
他们的兄弟有的就倒在他们的脚下,
而他们的脚就踩在这些兄弟们体内流出的猩红鲜血。
“兄弟们不要慌!他们的火铳就只能齐射一轮,接下来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
“这一战我们若是能将这些叛军打退,将军肯定少不了我们的赏钱,你们还能升迁当将军!”
按照以往军队使用火铳的经验而言,火铳确实一般只会齐射一轮,并且在这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后排的将士们若是也用火铳齐射,那就相当于丝毫不管前排将士们的死活。
就在他们齐齐都松了口气时,
原先还冲锋在最前排的常家军将士们,突然拔腿调转方向,一个个全都向左右跑开。
由于事情生的太过于突然,
统率巡逻士卒组织抵抗的中层将领们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
原先位于第二排冲锋的常家军将士,眨眼便来到了第一排。
“不好!”
就在他们反应过来之际,第二轮齐射又来了!
砰。。。砰。。。砰!
无数试图结阵抵抗常家军冲锋的巡逻士卒,在这第二轮的齐射下,中弹倒下。
他们的身体几乎被打成了筛子,
整个人都成了血人,
“妈啊,妈妈啊!”
“为什么他们的火铳能够连啊!为什么我身上这么痛,为什么我在流血。。。。。。”
“跑啊,我不要什么赏赐了,我要活着。。。我要活着!”
惨叫声、哭喊声、求饶声。。。。。。
掺杂着扣动火铳扳机的机械声,形成了这么一副夜色屠杀的悲惨画面。
第三轮齐射马上就又要来了,
这一次,结阵抵抗的巡逻士卒们几乎全都跑光了。
而这些巡逻士卒中的中层将领们试图挽回颓势,
但这些巡逻士卒们已经被接连两轮的齐射吓破了胆,他们的脑子里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