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过重了一些。”
他身后正跪着一个人。
正是苟冬溪。
对方低垂着脑袋。
但眼神狠辣,似有不服。
他压低的声音“爸,不是我出手狠辣,实在杨家那个贱婢欺人太甚。”
“她唆使外人废了儿子,还要将我挤出沪城大学,坏了家族谋划。”
“是可忍孰不可忍。”
“儿子可以忍受个人屈辱,可家族利益不容退让。”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贱婢将我们苟家的利益,全部蚕食鲸吞了。”
那个阴鸷中年目光闪烁,冷冷的看了眼苟冬溪
“行了,别狡辩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你那点小算盘,躲不过我的双眼。”
苟冬溪勉强笑道“爸您一直都是明察秋毫,慧眼如炬,儿子这点手段果然瞒不过您。”
见苟冬溪诚心认错后,那阴鸷中年也神色一缓。
他稍作沉吟后,缓缓说道
“若事情果真如你所说,那么那个姓萧的小杂种不足为虑。”
“虽然有武者的实力,可个人勇武再强也挡不住枪炮子弹。”
“倒是杨家,这次经次挫折后,说不定会对我苟家大加报复。”
“说不得,我们必须要让出某些利益了。”
苟冬溪似有不甘“爹,这事儿可是我们占理啊。”
那阴鸷中年冷冷看了他一眼
“你懂什么。”
“那样媚儿可是杨家唯一的孙女,地位岂是你苟冬溪所能比拟的。”
苟冬溪暗恨,却不得不服。
然而。
就在这时。
一道轻呵声在两人耳畔响起
“哦?是吗?”
“我萧某人在几位眼中,竟然是连一只蝼蚁都不如啊。”
阴鸷中年豁然抬头“谁!!”
苟冬溪却脸色惨然,死一般惨白
“是他!是萧御!”
“那个煞星来了!”
然而苟冬溪的爹却冷冷一笑
“煞星?”
“我苟不理什么大风大浪不曾见过,还从未见过什么煞星!”
话音刚落。
嗡嗡嗡。
似有虫鸣声响起。
一只又一只血色蚊蚁浮现而出。
随后在苟冬溪尖叫声中,这些赤血蚊蚁齐齐涌了过来。
那个阴鸷中年暴喝道“暗影何在!!”
呼哧一声。
似有阴影唰的斩过。